“哎呀,你干嘛凶着脸啊!”
温枝意坐他腿上,歪着头,一手搭在脖子上轻轻捏着他的耳朵。昨晚她就发现了,陆承钧的敏感点在他的耳垂上,只要一碰他耳垂,他就会耳朵发红,体温上升。
白嫩嫩的腿晃着,陆承钧抓住她的小腿,又软又滑,上下摩挲。
温枝意低声哄着:“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担心什么呀?”
陆承钧原本平静的眼眸瞬间起了波澜,嘴角微微勾起,低头盯着他手掌心的腿,想起小时候在部队大院偷溜到隔壁政委家的院子里,偷摘的白玉兰枝,又白又直还很香。
温枝意见他还是哄不好,只得继续撒着娇,腰肢扭了下,坐得离他更近,亲了亲他的下巴,漫不经心的讨好最是诱人。
“不生气了好不好?”
她的香味尽数缠绕过来,陆承钧终于抬眸看着她,手去捧着她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明知道这是个小骗子,尽是哄骗他,他还是心甘情愿上当。
又是啃又是咬又是亲的。
温枝意吃痛,挣扎的推开他,气冲冲地瞪他,深呼吸了几口终还是软下身段,谁让她还想继续睡他呢,把人哄好了才有糖吃。
对于身下的异样,她恍若不觉,蹭了蹭,嘴里娇滴滴的:“嗯?阿承哥哥。”
陆承钧掐着她的腰往下沉了沉,靠近她,鼻尖相抵,终于开口:“再叫一声。”
温枝意心里撇了撇嘴,还是捏着嗓子,嗲嗲的喊:“阿承哥哥~”
陆承钧伸手要去扯她裙摆下的贴身衣物,温枝意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赶忙阻止:“陆承钧,不行!”
陆承钧置若罔闻,手臂肌肉崩紧,像横冲直撞的野兽,忍到极致即将失去理智。
去他妈的理智和克制,这一刻,他只想把她掐出水来!
温枝意去拉他的手,根本拉不动,她能感受到他的急迫,因为手臂处的肌肉崩得死死的,像一块块打不动的石头,她怕了,捏着嗓子喊出哭腔:“不要了,我身上疼。”
陆承钧顿住手,他抬眸,喉结上下翻滚,他眼里染上浓烈的欲色,暗沉、危险。
半晌,他咬着她的耳廓,声音低喘,轻拍了下她的屁股:“小骗子,你弄死我算了。”
陆承钧去阳台抽烟了,他现在急需尼古丁入肺冷静。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他依靠在玻璃门上,剪裁利落的西裤,硬朗的侧脸,手里拿着金属打火机,轻轻划开,金属钨丝亮起,他咬着烟偏头凑过去点燃。
烟雾缭绕铺在那张淡漠的脸上,他眼底的晦暗,模糊如雾,尼古丁的清苦味让他思绪慢慢回笼,他烟瘾不重,认识温枝意后愣是加倍次数抽了起来。
这个小妖精实在是太能闹腾人,跟她讲道理,她就‘无理取闹’,又娇又作逼得他连话都不忍心说多说重;跟她闹脾气,她能比他更能闹,到最后妥协的还是只有他,受折磨的还是他。
陆承钧沉沉的吸了口烟,无奈叹气,眼底缠着化不开的浓雾。他知道温枝意没有她嘴上说的那么喜欢他,她贪玩、离经叛道、随心所欲,所以,在她提出‘包养’他时,他妥协了。
只是不理解她就算是贪恋他的身体,为何连了解他的欲望都没有?
理智上陆承钧很清楚,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连了解的欲望都没有的话,证明她对你不感兴趣,或者说她不在乎你。
想到有这个可能,陆承钧心里情绪翻涌,不是一支烟能够荡平的。
静谧的U型阳台里,忽然传来细微的一声:“喵~”
软软糯糯的,让陆承钧愣了一下,他深吸一口烟,低头看去,就看到一只橘黄色的猫,第一眼像是煤气罐,又胖又呆,猫脸跟馕有得一拼。
它咬着个逗猫玩具放他脚边,伸起一只爪子不断扒拉着他的西装裤腿,
抬起圆滚滚的脑袋,眼里泪汪汪,碧绿色的猫瞳,就跟小时候动画片里演的猫妖一样。
“想要我陪你玩?”陆承钧笑了,眼中的浓雾渐散。
都说动物是有灵性的,猫最会撩人,它要是想讨好两脚兽,能把人撩到翘嘴。大黄也是见人下菜碟,没人陪它玩,它就试探性的朝着陆承钧卖萌,
“喵~”
又低头扒拉了下逗猫棒,那意思再明确不过了,点名要这个两脚兽陪自己。
跟它主人一个样。
陆承钧修长的指间夹着半根烟,送到唇边,吸了一口,烟雾缓缓吁出,模糊了他英俊的五官,他蹲下像是叫狗一样逗它:“握手。”
大黄不知听没听懂,二话不说就倒在陆承钧脚边,露出自己的肚皮,喵喵叫着。
陆承钧伸手摸了摸面前浑身都是肉的小东西,心想温枝意也太纵容它了,都胖成这样也不给它减肥,在他们部队猪都是训练有素。
憨头憨脑的小东西,见着陌生人就露肚皮,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陆承钧捻起逗猫棒,大黄翻身立马站了起来去抓逗猫棒,肥嘟嘟的身子一蹦一跳,跳没几下就又躺下了。陆承钧幼稚的勾起唇角,那感觉像是当面逗温枝意一样。
温枝意下楼的时候,陆承钧刚给大黄喂完早餐,她跑到陆承钧面前,转了个圈:“好看吗?”
她今天依然是甜酷风穿搭,上身是鹅黄色正肩短袖,下身是黑色工装裤,露脐装,腰肢尽显,衬得胸前浑圆饱满,上身一抹紧致,下身又是大幅的散开,像是溪水过石般流畅自然,那弧度弯弯,玲珑婀娜。
脖子上还搭配红宝石项链,长发编成双尾辫子,颅顶发丝蓬松,脸上还戴着猫眼墨镜,又酷又辣还有点甜。
“快说呀。”
“好看。”
陆承钧无奈,走到她身前,手背贴着她的马甲线,眉心微微一拧。
温枝意被他手心的温度烫了下,以为他又要跟自己调情,安分的很。
结果就看到他掌心向下捻起她的裤腰,往上提了提,遮住她的肚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