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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袜弹回的瞬间,温枝意心脏跟着颤了下,骤然绷紧身子。
陆承钧的手真的很特别,明明掌心因为常年的锻炼练出厚茧,看起来很丑。
可从手背看,他的手骨很好看,筋骨分明,匀称。小麦色皮肤下,蛰伏着蓬勃的力量感,就连折磨她也很有技巧。
温枝意被他吻得节节败退,腰身也跟着往后挪,然而她的身后就是陆承钧,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直到后腰撞上他的金属皮带。
温枝意才意识到自己退无可退了。
小狐狸最会审时度势,眼看着他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大。
温枝意只好撒娇求饶:“不要了。我喘不过气了。”
声音又娇又嗲,陆承钧越吻越过分,不让他吻嘴唇,他就吻她的脖颈,好似要把她剥光啃尽。
温枝意哭唧唧:“不行,有人会进来的。”
陆承钧抬起头咬着她的下唇,要碰不碰的,声音低沉磁性:“今天怎么过来这边了?”
干着下流的事,谈着最正经的事。
温枝意整个人被他抱在办公桌上,双腿悬空被他握在手里夹在他腰上,裙摆早就掀到胯上。
她没了重心,手臂只能反手撑住桌子。
这个姿势正好挺胸,仰头,露出纤细白皙的天鹅颈,长发凌乱地散着,她呼吸都在发颤。
都这样了,陆承钧还一本正经的站在她身前,掌心撑着桌沿,高大的身躯慢条斯理的压下来。
“怎么不说话?”
陆承钧作恶的在她耳边吹气,痒意从她的耳朵迅速蔓延至脚底,心思一起来就挡不住,这个场景在他脑海里上演过无数次,他真想在这张桌子上和她来一场。
温枝意咬着下唇,欲哭无泪:“我来看看我以后上班的地方。”
她被逗得软了骨头,连说话都没什么力气,桌面还那么坚硬,坐着一点也不舒服。
陆承钧逗爽了,轻轻松松抱起她,把人带到椅子上坐着。
坐下的瞬间,两人就像拼接好的积木
陆承钧好整以暇地睨着她,声音低沉:“上班?”
温枝意听出他语气中的一丝调侃,她不满的挪了挪腰身:“对啊,我也要赚钱的嘛。”
“怎么想去上班了?”陆承钧不动声色的掐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温枝意不满,撅了撅嘴:“我也是要有事业的好吗!不然,靠你养着吗?”
陆承钧笑了,掌心沿着她的大腿四处游离:“也不是不可以。”
温枝意:“我才不要,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了。”
就像现在,明明臭男人说上来接他下班的,现在又把她按这里欺负。
明目张胆的欺负她,还……殃及城门!
陆承钧似是能看透她心里的想法,咬她的唇瓣,低声:“想我没?”
温枝意好气:“不想!”
陆承钧不知做了什么,温枝意咬唇也难以忍住呻吟。
“想,我想了。”她真的不是他的对手,力量没他大,套路没他多,技巧没他好!
再不求饶,他真的会顶不住,兽性大发。
这里可是办公室,她不敢惹他。
陆承钧笑了:“枝枝,丝袜破了。”
温枝意要被他气死,破哪里不好,偏偏破那里
裙摆遮着看不见,但是风一吹凉飕飕的。
她扣住他的手腕,忍不住呻吟出声,又死死捂住嘴边,心惊肉跳道:“不行,不行。会被人看见的。”
陆承钧勾起唇角,她越是惊慌失措,他越想撩拨她。
他凑上来,亲她下巴,故意在她耳边作恶喘息。
温枝意捂住他的嘴,慌张的看向外面,生怕被人听见:“你小声点,这光彩吗!”
因为惊吓,她的眼睫眨得飞快,好似精灵的翅膀,扑得陆承钧的心痒痒的。
伸出舌尖舔了下她的掌心,陆承钧眼角眉梢含着笑意:“不怕,他们听不见。”
温枝意着急忙慌道:“但他们能进来啊!”
虽然,她被他撩得也很难受,但为了面子,她还是不敢放纵。
“没事,你不要出声就好。”
“唔陆承钧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