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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砂枣共春秋(第1页)

马里的秋风裹着细沙掠过塬坡援建的陶窑时,秀兰正蹲在试验田边用陶片给沙漠玫瑰幼苗松土。十株幼苗稀稀拉拉地立在掺了塬坡红土的沙堆里,叶片上蒙着层薄薄的沙尘,像塬坡娃娃们玩土后花脸。法图玛挎着竹篮走来,篮里装着用粗布裹着的金枣蜜:"秀兰姐,阿卜杜拉大叔说马里的旱季要来了,咱这苗能扛住不?"

"咋扛不住?"秀兰用指尖拨弄幼苗根部,露出新生的细根,"塬坡的枣树苗移栽时,还得经过九九八十一天的风刮日晒呢。"她接过金枣蜜,往陶罐里兑了三瓢井水,"给苗喝顿蜜水,跟塬坡娃娃喝红糖水长劲一个理儿。"法图玛蹲下来帮忙搅拌,铜镯子碰着陶罐出清响,惊飞了趴在苗叶上的沙虫。

晌午时分,陶窑旁的凉棚下飘着稷米饭的香。李虎用陶制木铲翻动着烤架上的羊肉,油脂滴在火塘里出"滋滋"声:"婶,商队明儿就回塬坡了,咱捎点啥回去?"秀兰擦了擦手,从兜里掏出晒干的沙枣片:"把这包沙枣片带给赵大姐,就说马里的沙枣酸中带甜,跟塬坡的野酸枣一个味儿。"

暮色降临时,马里陶工们围坐在火塘边,听秀兰讲塬坡的打谷场。"塬坡的麦垛堆得比窑洞还高,"她用树枝在沙地上画着,"后生们光着膀子扬场,陶制木锨一挥,金黄的麦粒能飞出二里地。"穆萨老人往火里添了块椰枣木,火星子溅在他刻着图腾的陶罐上:"俺们收稷米时,要是有你们的陶制风车就好了,筛沙粒能省不少工夫。"

李虎突然放下碗:"婶!咱给马里的乡亲们烧几台陶制风车吧!"秀兰笑了,眼角的皱纹挤成一道沟:"早琢磨着呢,等这批涵管出窑,就着手做。风车轴刻上塬坡的护窑符,叶片雕马里的驼铃声纹,转起来保准带劲儿。"

深夜,秀兰坐在椰枣树下,护树钱在掌心磨得烫。远处的沙丘上,李虎和二柱正借着月光搬运陶胚,两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像塬坡窑厂前的石磨盘。法图玛抱着毯子走来,往秀兰膝盖上一盖:"二柱说,塬坡的热炕该烧起来了,这会儿躺上去能烙饼。"

"烙饼?"秀兰笑出了声,"等咱回去,塬坡的热炕头早给咱焐得暖乎乎的,说不定赵大姐还留着半罐子腌黄瓜。"她抬头望着星空,马里的星星比塬坡的密些,却寻不见老槐树的影子。法图玛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秀兰姐,塬坡的月亮是不是也照在咱窑厂?"

"傻妮子,"秀兰摸了摸法图玛的头,"月亮就一个,照完塬坡照马里,跟窑火似的,在哪儿都暖人。"她将护树钱贴在胸口,铜钱的纹路硌着皮肤,像塬坡窑洞的砖缝,踏实又亲切。

次日清晨,商队的驼群在沙丘间晃成一串黑点。秀兰将一包金枣核塞进阿卜杜拉的鞍袋:"替俺把这些埋在尼日尔河边,"她指了指试验田,"就像俺在塬坡种你们的沙漠玫瑰一样。"阿卜杜拉拍了拍鞍袋:"放心,俺会给它们围上陶制防虫圈,跟你们塬坡护枣树一个章法。"

晌午时分,塬坡的信鸽扑棱着落在窑厂窗台,带来赵大姐的回信。信纸边缘沾着点花椒末,展开时簌簌掉落:"兰子,塬坡的花椒收了,用你教的陶风车筛籽,筛出的籽儿跟金豆子似的。小吴那娃手巧,用碎陶片拼了个风车摆件,摆在窗台上怪好看。"秀兰捏着信纸上的花椒末,鼻尖仿佛萦绕着塬坡厨房的辛香。

法图玛凑过来,指着信上的风车画:"塬坡的风车能筛花椒,咱的风车能筛稷米,都是黄土地的好把式。"秀兰点头,突然想起建军老人的旱烟袋:"老辈人说,陶制家什越用越有灵性,等咱的风车在马里转起来,说不定能转出个好年景。"

暮色降临时,试验田里的三株幼苗突然蔫了头。秀兰扒开沙土,只见白色的沙甲虫正啃食根须,密密麻麻的像塬坡麦地里的蚜虫。穆萨老人蹲在一旁直叹气:"这虫专咬嫩根,马里的稷米苗见了它们,十有八九得枯死。"李虎挽起裤腿:"看俺用塬坡的土法子治治它们!"

他跑回窑厂,捧来一捧烧得焦黑的碎陶末,均匀地撒在幼苗周围。法图玛皱眉:"这能行?"秀兰解释道:"塬坡的庄稼遭了虫,就用烤焦的陶末围根,虫子闻不惯这焦糊味儿,比马里的巫术还灵验。"果然,没过多久,沙甲虫纷纷退避,钻进远处的沙堆里。穆萨老人竖起大拇指:"塬坡人咋啥法子都有?"

深夜,秀兰坐在陶轮前,将烤焦的陶末揉进新和的泥里。李虎打着哈欠递来陶泥:"婶,这泥咋有股子糊味儿?"秀兰往轮盘上拍了块泥团:"这是防虫泥,往后咱烧的陶罐、涵管都掺点,虫子见了绕道走,比赵大姐的驱虫艾草还顶用。"她握着刻刀,在陶胚上划出螺旋纹,像塬坡妇女纳鞋底时的针脚,密不透风。

又过了几日,试验田里的幼苗重新挺直了腰杆。秀兰蹲在苗前,用陶制喷壶浇水,水珠落在叶片上,映出塬坡的天空。法图玛抱着陶制记录本蹦过来,本子里夹着塬坡带来的《农业手册》:"秀兰姐,根系长了两指长!"她的语气像塬坡秋收时报喜的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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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时分,马里陶工们围在陶轮旁,跟着秀兰学做陶制风车。"叶片要斜着切,跟塬坡的镰刀一样,"秀兰用刻刀比划着,"这样风能吃住力,转起来不费劲儿。"穆萨老人眯着眼看了看,突然用马里语说:"像沙漠里被风刮歪的仙人掌!"众人哄笑起来,李虎笑出了眼泪:"大爷,仙人掌能挡风,咱这风车能追风!"

暮色降临时,第一台陶制风车在沙丘旁立了起来。李虎转动手柄,叶片"呼呼"地转起来,金黄的稷米与沙粒通过陶筛分离,落在不同的陶盆里。阿卜杜拉抓起一把稷米,在掌心搓了搓:"比俺用簸箕筛得还干净,这下能多换两袋盐了!"

深夜,秀兰躺在椰枣树下,听着风车转动的声音。护树钱与风车的影子在月光下晃啊晃,她突然想起塬坡的打谷场,每到傍晚,风车的响声总能引来归巢的麻雀。法图玛抱着毯子过来,指着星空:"秀兰姐,塬坡的风车这会儿是不是也在转?"

"转着呢,"秀兰望着银河,仿佛看见塬坡的后生们正用陶制风车筛花椒,"塬坡筛的是花椒籽,马里筛的是稷米粒,都是黄土地的金豆子。"她摸了摸腰间的护树钱,铜钱表面的纹路在月光下清晰可见,那是塬坡的峁梁,也是马里的沙丘。

又过了些日子,试验田里的沙漠玫瑰冒出了新叶。秀兰用刻刀在陶制标识牌上刻下记号,牌面上左边刻着塬坡的农历,右边刻着马里的历法。李虎举着油灯照亮:"婶,这牌面跟俺们塬坡的老黄历似的。"秀兰笑了:"老黄历记节气,这牌子记的是塬坡与马里的交情。"

晌午时分,塬坡与马里的陶工们围坐在一起,分享着各自的技艺。秀兰用陶制量杯演示如何用金枣蜜调配营养液,马里陶工们则拿出骆驼奶,教塬坡后生如何改良陶泥的韧性。阳光透过窑厂的木窗,照在塬坡的红胶泥和马里的红土上,两种泥土在陶桌上静静挨着,像两户相邻的人家。

暮色降临时,秀兰和法图玛在沙丘旁种下一株金枣幼苗。她们用塬坡带来的黄土培根,浇上马里的椰枣花蜜水。幼苗在晚风中轻轻晃动,嫩叶上挂着的水珠,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井水。秀兰摸了摸幼苗的枝干:"等你长大了,就能给风车遮荫,就像塬坡的老槐树给打谷场遮荫一样。"

深夜,窑厂的窑火映红了半边天。秀兰坐在陶轮前,将马里的红土与塬坡的红胶泥揉成泥团,泥团在轮盘上转着转着,渐渐成了风车的形状。李虎端着油灯站在一旁:"婶,这风车咋看着像咱塬坡的磨盘?"秀兰用刻刀划出叶片纹路:"磨盘磨的是面,这风车转的是希望,都是咱农民的好帮手。"

塬坡的夜风带来远处的驼铃,窑火的光芒与星空的璀璨交织在一起。秀兰知道,当金枣树苗在马里扎根时,沙漠玫瑰也在塬坡的黄土里生长。黄土地与沙漠虽远隔万里,却因一抔土、一把泥、一群勤劳的人,紧紧连在了一起。

东方渐亮时,秀兰将刻好的"同风车"放在窗台上。护树钱与风车的刻纹相互映衬,像塬坡与马里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她站起身,听见远处传来陶制风车转动的声音,那是黄土地的脉搏,是跨越山海的共鸣。

新的一天,又在砂与枣的守望中,缓缓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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