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深处的隐雾谷中,一块布满青苔的古老神坛遗址上,残缺的浮雕描绘着骐骥与另一头九角灵兽——玄枢,共同守护着一个刻满星图的青铜鼎。
风自然强忍着痛苦,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双手紧紧握拳,努力地修炼着。
过了快半个时辰,他完成了一个大周天的循环,缓缓平静下来。
风自然缓缓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只觉灵力如同澎湃的潮水,在体内翻涌。
这时,他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低头一看,现自己身上竟然布满了一层黑乎乎的东西。
"这是什么玩意儿?"风自然满心疑惑,这或许是修炼带来的某种变化。他强忍着不适站起身,迫不及待地朝着湖里奔去。
清凉的河水冲刷着他的肌肤,带走了那层黑乎乎的脏东西,也让他燥热的身体渐渐恢复了清爽。
上岸后的风自然,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心中暗自思索:"这次修炼有点玄乎,整的有点像脱胎换骨呀!"
正在思索时,小鲲鹏懒懒的声音再次响起:"不错呀,你竟这么快就觉醒了混沌血脉!"
风自然惊喜之下,现体内生出一个天蚕大小、散着微光的奇异晶体,晶体中间还有三道杠,其中一道是鲜艳的红色。
同时,他还现,自己胳膊竟长出半透明的鳍状纹路,像细小的蛇在皮肤下游走。
幻尘看到后吓得吱哇直叫。
他正想调侃“新时尚”,却现指尖长出半透明的膜,在火光下泛着魔神虚影的同款血光。
“操。”他突然骂脏话,这是三年来第一次说脏字。
指尖无意识地抠挖,直到鲜血滴落,才惊觉疼痛比以往迟钝——这是魔化的征兆。
爷爷曾说“鳍状纹路,便是魔神复苏的号角”。
“别怕,”他对着空气咧嘴笑,声音却在抖,“大不了变成妖怪,正好去魔渊收保护费。”
远处传来狼嚎,他摸向怀中的绣品,母亲的针脚在黑暗中微微亮,像在对抗逐渐蔓延的黑气。
“娘,你留的平安符,能挡住这种丑八怪吗?”
他对着绣品喃喃自语,突然又提高嗓门,“要是挡不住,等我成魔那天,第一个掀了幽灵教的破庙!”
笑声惊飞宿鸟,却没人看见他蜷缩成一团,像害怕被黑夜吞噬的孩子。
而且,他也第一次感受到了血脉饥饿感,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渴望,急需某种特殊的能量来填补。
饥饿感像有活物在啃食脊椎,风自然突然盯着玄狐尾巴上的鳞光咽口水——不是灵液果,是玄狐鳞片里流转的冰系妖力!这种渴望比当年偷徐嫣带时更难耐。
这种诡异的冲动惊得他咬破舌尖:"这老鸟,给我灌的到底是传承还是饿鬼咒?"
这股饥饿感催促着风自然飞身向前,再战玄狐。他向幻尘快使了个眼色,幻尘兴奋得小身子微微颤抖。
风自然深吸一口气,扯着嗓子朝灵狐喊道:"喂,你这尾巴多到晃眼的丑家伙,就只会像个呆子一样坐在那儿吗?"
可灵狐却像是一尊千年的雕像,静静地坐在原地,只有尾巴懒洋洋地摆动了一下。
风自然一咬牙,一边喊,一边故意夸张地手舞足蹈,试图激怒灵狐。然而,灵狐只是淡淡地抬了抬眼皮,仿佛在无声地嘲讽:"这种幼稚的小伎俩,还想骗我第二次?你太天真了!"
风自然又接连尝试了几次,每一次都变换着花样,可换来的依旧是灵狐那冷漠的无视。甚至有一次,灵狐还不屑地伸了个懒腰,仰头瞥了他一眼,那动作就像在说"你就这点本事?"
正在他愁之际,幻尘如同一只敏捷的小猴子,悄无声息地绕到了灵液树的另一面。
它一手紧紧抱住树干,另一手缓缓伸向那散着诱人光芒的灵液果。
突然,灵狐像是背后长了眼睛,闪电般地反应过来。一条狐尾如同一道黑色的灵蛇,带着撕裂空气的尖锐声响,破空击向幻尘。
风自然见状,心脏猛地一缩,身形如同一道黑色的疾风,向着灵狐疯狂冲去,手掌裹挟着凌厉的风声,直取灵狐的面门,试图用"围魏救赵"的险招分散灵狐的注意力。
可灵狐眼中寒光一闪,另一条狐尾如同一道闪电,后先至,朝着风自然狠狠抽去,而抽向幻尘的狐尾却没有丝毫停顿。
风自然心中大惊失色,还没反应过来,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狐尾重重地击中了他的肚子。他的身体如同一断线的风筝,直直地被震飞数丈之外。
他倒飞时瞥见玄狐尾尖鳞光——不是普通冰系妖力,鳞片间竟缠着极细的雷丝!这老狐狸藏拙!在撞树前瞬间扭转身体,嘴里吐槽了一句:"靠!会玩电的狐狸?"后便昏迷不醒。
与此同时,幻尘也被狐尾击中。它被狐尾扫得浑身毛全炸开,但它却机敏异常,趁机薅下对方一片鳞甲。
灵狐一击得手后,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优雅地转身,迈着高傲的步伐回到灵液树旁,继续守护着它的宝贝。它的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幻尘心急如焚,像一阵风似的蹿到风自然身边,焦急地"吱吱"叫着,声音里满是恐惧与担忧。风自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幻尘的焦急瞬间升级为恐慌。
叫了好一会儿,幻尘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无力地蹲坐在风自然身边,低声哀鸣着,眼中流下了悲伤的泪水。它以为风自然已经遭遇了不幸,小小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
风自然重伤昏迷,幻尘孤立无援,他们能否在这重重危机中再次化险为夷?危机关头谁来拯救他,又会带来怎样新的变数?在这个宏大且充满未知的世界里,他们的命运又将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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