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卿伤痛不已,“你说的都对,阿九,是我可笑,是我蠢。我是天底下最蠢的人,我亲手弄丢了我最爱的姑娘,阿九,我爱你,从未变过。”
“你爱又如何,恨又如何?时间都过了六年多快七年,我已经不在原地等你。
今天我愿意与你谈是想给彼此一个交代,我们曾倾心相爱,我不想稀里糊涂的离散,今个这一谈也算是有始有终了。
亲口听你说六年前的事,亲口听你说放弃我的理由,我这颗一直有些挂念的心落回了原地。我明确知道了当年没有误会,我亦没有错怪你。
这很好,以后再见便是路人。
若你不愿做路人也可以当成故交相处,你与周星渚终究是我的亲人,我在世间的亲人不多了。
还有你与温濯的事,不必再与我说,”
孟砚卿心痛不已,“阿九。”
温九起身,“话已说尽,我该走了。”
孟砚卿忽然拦在温九前面,目光似哀求的道,“阿九,我病了。”
温九看了眼孟砚卿,“是变了,偏执,忧郁,不复少年明媚,再无意气风。
诗会的清贵是伪装出来的,私下的你才是如今的你。”
“阿九,你治治我吧,我如今,夙夜不能寐,痛苦不堪。”
“我也病过,你只需承受孟氏一家的痛,我承受的是君,温,孟三家的痛。我可自愈,你亦可。”
孟砚卿声音哽咽,“阿九,我不可,我每天每晚想你,除了报仇之事,我的所有空闲时光都是悔恨与愧疚。”
温九继续声音淡淡,“孟砚卿,自愈不了便去死。个人命运,自担因果。”
孟砚卿似被温九话中的冷意与绝情惊到,他再未阻拦温九,也没有再一言。
温九绕过失魂落魄的孟砚卿,决然离开。
茶楼下,周星渚已经候在马车旁边,今个来见孟砚卿,温九没让暖秋跟着,只让周星渚随行。
见温九过来他跃下马车,“阿九,”
“恩,”
“你还好吗?”
周星渚眼中是掩盖不住的关切,他看着温九与孟砚卿相知相爱,自是知道温九有多在意孟砚卿,既在意,此刻会很痛吧。
温九轻笑,“好,”
周星渚递给温九一方冰帕子,“眼睛都肿了,敷一敷。”
温九诧异,“你去哪弄的冰,咱们马车里可没冰。”
周星渚:“去茶室冰窖取的。”
温九哑然失笑,这周星渚竟做起了梁上君子。
“周星渚你,你偷盗。”
周星渚不以为然,“又不是没做过,以前你不是经常逼着我去偷鲜嫩的莲蓬,偷刚熟的果子,偷阿婆家刚长成的小公鸡,”
周星渚如数家珍,温九哭笑不得,“你为了哄我开心揭我老底,到底是哄我还是气我。”
周星渚笑,“阿九,想想开心的事,忘了不开心的事。”
温九一边拿帕子敷眼睛一边道,“起初难过了很久,现在真没事了,哭过就没事了。此刻的温九,特别好。”
周星渚被整不会了,“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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