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开饭馆的,也就荤菜与酒水挣钱,素菜价格便宜,即便整十八样,连本带利都没几个钱。
很快酒肉上桌,姜三郎带着众人好好大吃一顿。
吃喝完,他让二哥先带着村民们回去,自己则留下等待县衙开审。
“那咱们就回去了,三郎你留心些。”
姜二郎:“我也要回工地去。”
他与三弟是跟监工请假回来的,就是为了找孩子,为此三郎还给了监工五两银子的好处费。
这会儿孩子找到了,绑匪也抓去县衙,他也该回去上工了。
“好,你先回去,我等审完堂也回去。”
姜三郎又朝几位村民一抱拳,“今日多谢各位相助,我姜三郎必不能忘。”
“跟咱们客气啥。”
村民拍拍姜三郎,笑道:“都一个村,谁家能没一点难处。”
之后众人告辞,跟着姜二郎离去。
再说陈二狗,被衙役们带回县衙,单独丢进一间牢房内。
陈光禄走了进来,在他面前蹲下。
陈二狗忽然心升不妙,本能地朝后挪。
但他双手被反绑着,又坐在地上,背后就是木柱栏杆,根本挪动不了多远。
“陈二狗,认识我吗?”陈光禄阴恻恻笑着,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陈二狗吓坏了,颤抖着声音道:“认认识。”
陈光禄目光一寒,猛地将匕首朝他脑袋插去。
“啊、”陈二狗尖叫一声,裤裆都湿了。
陈光禄冷笑着将匕首从他脑袋旁边的木柱上拔出来,又问:“你认识我吗?”
陈二狗已经吓傻,连连摇头:“不认识我不认识你。”
“这才对嘛。”陈光禄用匕首拍拍他的脸,“你需记得,你不认识我,也不认识韩氏,这桩绑票案子都是你自己所为,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否则,老子可以让你活,也能让你死。”
陈二狗连连点头:“都是我干的,跟别人没关系。”
陈光禄哼笑一声,将匕首插回腰间的牛皮套里,又说道:“只要你认下罪状,我可保你不死,还有你那儿子不是去军营里了吗,我也能保他不死。”
“真、真的?”陈二狗眼泪巴拉地问:“你真能保咱们爷俩不死?”
“那当然。老子说话算话。”陈光禄站起身,眼神如鹰隼般盯着他,恶狠狠道:“但如果你敢在公堂上说一个韩字,老子就能让你一家断子绝孙!”
“我、我不说!绝对不说!”陈二狗眼神期盼地望着陈光禄,“我真的能见到儿子吗?”
“能。”陈光禄往外头走,“倘若你说了不该说的,就啥都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