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府抹一把额头冷汗,双膝一软要跪,“臣有罪,臣等冒犯了殿下。”
朱楠风虚扶一把,“本王还要感谢诸位大人,慷慨解囊!”
“户部。”
朱楠风吩咐,“把诸位大人捐赠的物资,皆换成边关将士所需。
另,飞鸽传信京中。
汉中卫已补足所缺军需,本王奏请陛下,嘉奖诸位大人。”
诸官汗颜,帮着义卖。
朱楠风目光扫过围观人群,没见到夏时月。
司南走过来悄悄说,“殿下,城里、接待寺,都未找到郡主。”
朱楠风隐隐觉得不对。
几百里外,琅县城外的亭子里。
夏时月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白芍紧张地向后看一眼,“小姐有人念叨你,侯爷一定是现我们跑了!”
夏时月揉揉鼻子,笃定地说,“不会。这个时辰,爹爹他们还在忙。
他们会先在城里找,等小乞丐把信送过去,”
夏时月掏出舆图,指点着一个地方说,“我们已经跑到这里,一日后便能出关。”
夏时月顺着舆图向下指,“我们到了蜀地就安全了。
那边往宁远的商队多,届时,我们换了身份,跟着商队进宁远国。”
夏时月收起舆图,问防风,“你怎么样,还能继续跑吗?”
“小姐,我没事。”
“好,等我们进了宁远,就可以换马车慢慢走。”
夏时月安慰防风。
“小姐你偏心,你怎么不问我?”白芍鼓着嘴问她。
夏时月打趣她,“你不是说,把你当男人用,一个男人跑几百里有什么可问的。”
“听见没有?”
白芍扬起下颌,骄傲地看防风,“小姐不是不关心我。
小姐是信赖我,我是堪大用的!”
防风笑着附和,“是,你有用。”
重楼从县城的方向赶了回来。
他把一个包袱递给白芍,“小姐,城里没什么异动。”
“城卫可有盘查你?”
“有。七殿下要过此地,盘查得甚是严。
校尉说这段时间,每日都有持旗牌的斥候通过。
不过,他见我用的是夏家军的旗牌,甚是客气。”
“每日都有斥候通过?”夏时月问。
“是。前面的路上都有斥候探路。”
夏时月沉思了片刻说,“斥候之间,都有自己的快联络方式。
爹爹拿到信后,会即刻派人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