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头,司南笑眯眯地看着。
署令急忙拿开手。“司侍卫,我们,哦,将军的嘴上有虫子。”
大冷天,署令直冒汗。
宁辉宇是个直脾气,他问,“司侍卫,咱们殿下,那处地方何时受伤的?那真不能娶王妃了吗?”
司南笑眯眯看着朱楠风说,“你不妨自己问问殿下啊!”
署令直接跪了,“司侍卫,属下该死,您饶了我吧!”
两个人打马回来,宁辉宇不禁朝朱楠风的下身多看两眼。
朱楠风什么人,扫一眼,再看司南神情,大概猜出生了何事。
他看夏时月的神情便有些莫测。
夏时月觉得朱楠风最近太不正常,她要回夏澜城。
思及此,她看向宁辉宇,“宁将军,我也要回夏澜城,能否与将军同路?”
宁辉宇抱拳,“属下定护郡主一路周全。”
朱楠风抱她换马,“脚没好之前,你都得老实呆在我身边。”
他说完,冷冷看宁辉宇一眼,“你能护她周全?”
宁辉宇眼珠陡然一颤。长乐郡主私出关外,他都不察,遂抱拳,“属下失职,请殿下责罚!”
夏时月不想牵连他。
她能私出关外也是费了很大心思,夏澜关的守军是非常尽责的。
夏时月说,“宁将军十分尽责,该受罚的是臣女。”
她微垂头,“殿下罚我便是。”
朱楠风看她,这丫头是拿出对付夏仲樾那一套了。
他翻身上马,把黑俊的缰绳拉近,毫不避讳说,“罚你在王府养胖些,省得本王抱着硌手。”
“你,”
“怎么?”他颇有些挑衅她的意思。
夏时月咬牙半天,忍了!
朱楠风把她送回官署,大门里有许多兵卒拿了信报在等着。
夏时月趁机说,“殿下日理万机,不如住军营方便。”
朱楠风挑眉看她,“怎么,这是想把我从家里赶出去,你好像还不是王妃呢!”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夏时月脸上都是费解神色。
“以前,我什么样?”
朱楠风抱她下马,黑亮幽深的眼睛里,清晰地映出她的脸,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贴上。
“嗯?”朱楠风轻轻追问。
夏时月望着他微动的唇角,陡然想起山洞里生的事。
心跳瞬间加,太危险!
她推他,朱楠风箍在她腰上的手更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