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何意?”
“不给殷昭帝选择的机会,浪费时间。”
夏时月看前面的夏家军旗,“若是顺利,天代国的使者都该入土了。”
马将军瞳孔猛地一颤。
小小年纪,手段如此狠辣!
这倒是像七王爷!
马将军向后看,司西、司南同那些影卫,果然都不在。
鸿胪寺的万青不知原委,追问,“郡主是说,天代人放弃拉拢殷昭帝了?”
夏时月笑着,给他比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万青领悟到她的动作,怔愣半晌,扯缰绳的手抖了几抖。
笑得这样好看,说杀人就杀人,还真是温柔刀!
马将军倒很快释然。
心里还不由赞了一句,将门无犬子!
看来长乐郡主在京打架,也不光拼爹!
难怪,七殿下说谈判的事,由着郡主折腾!
夏时月一行入庆都时,遭到一些将士、几位有忠骨的文臣阻挠。
奈何殷昭帝无能,大势已去,他们如何能拦得住。
殷昭帝故意叫她们等了三日。
第四日他设席,请大栎、天代国使者同宴。
殷昭帝为了彰显宁远的实力,接待宴设得甚是奢靡。
夏时月等了半炷香的时辰,殷昭帝才来。
他扫过大殿下方,那些设给天代国使者的位子还空着。
殷昭帝脸上有怒色。
这些天代人,仗着兵强马壮,在宁远甚是放肆。
这下,他也有谈判的筹码,看他们还敢狂妄!”
殷昭帝刚入座,内殿忽然走出一个侍从。
那人不知说了什么,殷昭帝的脸色刹那变了又变。
不过,他到底是一国帝王,片刻也镇定下来。
他举杯说,“朕欢迎大栎郡主来访。”
夏时月不想给他好脸,“本郡主不是来访的。”
所有人看向夏时月。
鸿胪寺万青,暗叹,郡主的外交礼仪白听了,总要斡旋几句吧!
夏时月直盯着殷昭帝,“我见庆都春色甚好,本郡主想办完正事,出去逛逛。”
殷昭帝忍着怒气问,“何为郡主的正事?”
夏时月冷笑,“封藩赐王。”
殿上左丞怒摔酒杯,“尔等欺人太甚,我宁远虽小,却也是同大栎有盟约的。
你们背弃盟约、攻我城池,害我百姓失城失家,何敢在这大殿之上惶惶威胁我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