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在甘州遭到刺杀,刺杀皇子的人,还有青塘关里的守军。
申重光咚地一声跪下去,
“请殿下明察!”
他艰难开口,“马校尉半月前接到家里丧报,回家奔丧,属下不知他何时偷回的青塘关。”
“派人去查他的家。”
朱楠风眸色沉沉,他怕是保不住这个边关守将了!
皇储未立,他自己也难逃嫌疑。
朱楠风思忖许久,“申重光,你先回大营等旨。
等旨期间自查守军,不得懈怠防务,禁止任何人出入大营。”
“是。”
知州跪行上前,“殿下,还请扣押申指挥使。青塘关的守将勾结外敌,刺杀皇子是谋逆死罪!
殿下要防止他逃脱!”
朱楠风眼底幽深一片。
冷冷问他,“本王统领西北,你扣押本王便是。”
“臣不敢,臣妄言,请殿下恕罪。”
谭牧云检查完所有的尸体回禀,“殿下,什么也没搜到。”
“毒验过了?”
“绝尘!”
两个人视线对了一眼。
京城寒月寺的死士,用的也是绝尘。
朱楠风思虑半晌,“你们各自回府等旨,期间不得延误公务,无旨私离,格杀无论!”
“臣等遵命。”
朱楠风看谭牧云,“安排影卫盯着。”
夏时月被白芍、防风扶了出来。
夏侯爷急上前问,“时月,伤到哪里了?”
“爹爹不碍事,肩膀有点伤。”
夏侯爷戎马一生,看一眼便知她伤得厉害。
她走路都是虚的。
朱楠风问,“还能走吗,要不要用,”
“不要。”
夏时月飞快接话。
他的声音滞后落地,“担舆。”
夏时月愣了下,错开眼神。
她以为,他又要抱她。
夏侯爷脑子有些懵。
瞅着女儿的背影,忘了朱楠风还在身边。
他问荣安,“我怎么看着时月身上的披风,像是七殿下的?”
“是本王的。她衣服烂了。”
“哦,那,多谢殿下。”
夏时月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