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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第9页)

这样美妙的姿态,还是留给自己享用吧。

思忖再三,他最终拿起了一件白色的西装礼服。礼服裁剪修身流畅,每一根针脚都精致无比。尽管相比起那件大胆的婚纱显得中规中矩,但也足以映衬沈琅优越的形体和面庞。

“今天之后,你再也不会离开我了……”他低声呢喃,手掌抚上了沈琅的脸颊,慢慢解开他的衣扣,亲手为他换上礼服——

头脑昏沉、步履沉重,身体被似乎被某种力量束缚住了。沈琅的每一步都像是在梦中一般,明知道自己正在前行,却全然不受自己控制。

微风拂过他的脸庞,脑子里传来的混沌稍微吹散了些许,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他终于看清楚自己正身处一片广袤的室外场地。

沈琅发现自己正走在鲜花铺就的红毯上,身穿的剪裁得体的白色礼服。过于紧绷的鱼骨腰封挤压腹部的器官,每一步迈出去都能感受到这件华服的束缚感。

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前往那个布置精美的舞台。周围是一片看似热闹却古怪至极的观众席。四下坐满了人,每一张脸都僵硬得像是蜡像做成的假面,没有呼吸起伏,全都齐刷刷地盯着自己,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僵硬的笑容,麻木的表情,这些宾客如同荒诞舞台剧中的木偶般排列整齐。沈琅发觉他们都是参加葬礼的熟面孔,不管是NPC还是玩家,此时都成了在场的宾客,脸庞与姿态无不凝固,空洞得如同被抹去了灵魂。

在这荒唐至极的场景中,唯一还留有自我意识的人是林羽然。

他站在鲜花簇拥的拱门旁边,站在迎宾者的位置上,打扮得像个伴郎,整个人被定住一样,一动也不动。

林羽然双目睁大,死死地盯着沈琅。他嘴唇颤抖,似乎是在无声地喊着什么。万分痛苦的神色让人能感受到他竭尽全力的挣扎,那双充血的双目几乎要溢出血泪,写满了不甘与愤怒,却只能静静注视沈琅一步步走向费雷德。

沈琅企图挣脱脚下的束缚,但这无用的抗争没有丝毫效果,脚步依然不由自主地向前迈进,一步一步向舞台靠近。

红毯的尽头,是费雷德。他穿着一袭黑色礼服,矗立在十字架下,深情而期待地注视着沈琅的每一步靠近。

过去几天的记忆像走马灯一样不断闪现——婚礼、费雷德、黑暗、瓦尔斯、玩家、葬礼、任务……

“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了。”费雷德站在十字架下,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祖母绿般的双眸中满是深情款款的光,仿佛完全沉浸在这场婚礼的幸福之中。

他牵起沈琅的手,郑重其事地念出了结婚誓词。

“……无论健康或疾病……”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费雷德的誓言在耳边回荡,每一个字都饱含深情,仿佛这真的是一场神圣的仪式,将他们二人的命运紧紧联系在一起。

台下木偶嘉宾笑容僵硬,似乎他们也在为这一刻的的幸福而喜悦。

“现在,轮到你了,我的爱人。”费雷德将沈琅的手抬起,放在唇边亲吻,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满是期待。

沈琅抬起头,漆黑如墨的眼睛直视费雷德,平稳地回应道:“我愿意。”

【主线任务已完成。】

【是否现在脱离副本?】

沈琅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的眼中杀意涌动,没有丝毫犹豫,心底冷静地回答:

‘否。’

第26章第26章婚礼变葬礼

很久之前,那时的沈琅还未升上A级,曾经历过一个在深林中历险的副本。一行人在探险的过程中跌入隐藏的地下洞窟,发现上古遗迹,最终逃出生天。

沈琅扮演的角色是学院棒球队队长,虽出身低微,但却通过努力在贵族学院中建立起了不错的名望。

其中一名NPC,出身老钱家族的费雷德·凡尔斯,是学生会副主席。无论是社交场合,还是作为沈琅所扮演的角色私下交往的情人,费雷德都展现出近乎完美的温文尔雅贵公子的形象。

任务结束后沈琅当即脱离了副本,不知道剩余的玩家和NPC发生了什么。

他没料到,副本里的NPC竟然以匪夷所思的方法突破了副本的局限,从一个仅仅存在于副本中的虚构形象,跨越位面壁垒,拥有了踏出剧情之外的力量。

他是如何做到的?或许是钻了规则的漏洞,或许是时空的错位,又或许是他掌握了超越位面法则的力量……

其结果便是,费雷德潜伏在这个副本的里世界中,同化了原本的费里德里希·冯·瓦尔斯,取代了他的存在。成为副本中的一员。

现在回想起来,这个副本任务从一开始就存在古怪的地方。

玩家们得到的任务信息,无一不指向“永生”。无论是他与周祁探查的“上帝之血”的任务,还是林羽然追查的血肉献祭,所有线索都围绕着瓦尔斯家族寻求某种永生的方法。系统给出的提示让玩家一直朝着一方向推进。

谁会想到,永生只是烟雾弹。

系统是不会出错的,那么问题就不是线索,而是费里德里希……或者说,费雷德——

“万死”的刀刃插入费雷德的胸膛,贯穿他的心脏。

如果他还有心脏这种东西的话。

费雷德好似感觉不到痛苦一般,依然维持着先前温柔而浪漫的姿态,等待交换戒指后的吻。他嘴角微微勾起,睫毛轻颤,完美无瑕的面孔上一如既往地带着温和的笑意。睫毛遮挡住眼中流转的光,他甚至闭上双眼,像是沉溺在无声的爱意之中。

又像是幸福的迎接死亡。

沈琅握着刀柄,他的指节收紧,手腕旋转。万死的刀刃在费雷德胸膛里搅动,符文的力量将他的内脏溶解。

费雷德没有发出惨叫,只是从喉间挤出一声低哼,伴随着苦笑,他握住了刀刃:“即使是我……也会感到痛的啊。”

伤口处流出的不是鲜血,而是粘稠的黑色血液,那液体顺着刀刃渗出,隐隐散发着腐臭气味,在他白色的礼服上涂抹成了不规则的黑斑。

“你不属于这里。”沈琅不为所动,声音低沉冰冷,“不管你曾经是什么,这里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费雷德睁开了双眼,祖母绿色的瞳孔在光线中略微颤动,依旧带着不可忽视的执念和眷恋。他缓缓抬手,想要再次触碰沈琅的脸颊,却在即将接触的瞬间,被沈琅干脆利落地挡了回去,打破了他试图营造的温存气氛。

“我以为你会明白。”费雷德无奈地笑了笑,那笑容夹杂着复杂的情感,既有不甘,又有无奈,更多的是扭曲的爱意,“我只是想与你在一起,永远……”

“没有什么永远。”沈琅再度用力转动手中的刀刃,将费雷德的身躯朝后逼退了几分。他却依旧固执地保持微笑,好似这穿心利刃所带来的痛苦于他而言不过是朝圣之路必经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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