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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第5页)

果不其然。

看他这张**的脸,如此谄媚的做派,就叫人觉得恶心!哪有半分男儿气概!

南燕雪被他迷惑,竟然要同他成婚。

做个取乐的玩意已经是大大的抬举他了,他居然还敢算计名分!

“噢?”任纵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倒不显,只道:“那她还有何种好处呢?”

“数不胜数,”郁青临轻轻摇头,道:“我不愿讲与外人知晓。”

任纵神情稍裂,只这时小吉提着食盒追了上来,郁青临转首看去,将炉鸭交给他,走上前要去拿任纵手中的陶钵。

“阁下拿了这几步路,也多谢了,眼下交还给我吧。”

任纵一时不松手,郁青临托住钵底,直接掰开两耳上的铁丝,将一钵饮子捧在怀中,只留了根弯弯铁提梁在他手心里。

“这饮子不过五文,怎么急得像是我要拿着不给了?”

任纵上前一步,将那根提梁又穿了回去,他的声音很轻,所以话里的情绪都很含糊。

小吉看得莫名其妙,走过来将轻便的炉鸭给郁青临,小心翼翼提住这钵饮子。

郁青临见这人神情淡淡,没有丝毫怒意,以为是自己敏感,将个古怪路人也认成了那位元帅。

骨笛虽少见,但也不是什么稀世珍宝,除了鹰骨之外,还有鹤骨、鹿骨乃至人骨,都可以用来制作骨笛。

“夜深了,不好耽误阁下时间,”郁青临心头犹疑不定,寻了句闲话道:“阁下也早些回去吧,炉鸭热吃皮脆如纸,冷了会韧一点。”

任纵瞧着他避开闹市往后头民居巷子里去了,不由在心中鄙夷道:“细如妇人,音气卑弱,真不知有个什么好的!”

郁青临走过巷子下意识还回头瞧了一眼,那人已经离开,饮子摊的幡子在夜风中轻摇。

小吉道:“您看什么呢?方才那人是谁?”

郁青临有些吃不准,摇了摇头道:“不认的,气势同五哥有些像,但言谈一点也不似五哥那样有度,是个萍水相逢就喜欢窥人私隐的怪人。”

回去时,院中几人都坐在桌前等食,乖巧的样子看得郁青临失笑。

他留了自己和南燕雪那份端到后头去,只见她倚在窗边,正用干帕擦湿发。

这小小民宅没有高阶门阈,不过平房一座,敦敦实实嵌在地上,又不似府中灯火明亮,但因有南燕雪在,使得陋室腾香,端是月朦胧,鸟朦胧,美人也朦胧。

“怎么了?”南燕雪用筷子拨一拨面,又指头拨一拨他刚沐浴完还有些泛潮的衣襟,“发什么呆?”

郁青临有些不好意思提自己碰见个佩有骨笛的人就以为是任纵,显得他像个难驱的心魔,只道:“明日就要去衙门把户籍落定,我倒胡思乱想起来。”

南燕雪道:“没几个时辰就天亮了,不如别睡了,只等着官衙一开门,你就杀进去叫人把易籍的文书拿来。”

郁青临失笑,道:“歇还是要歇的,明日不还得去蒋府吗?余甘子信中总说一切都好,但还是得亲眼见一见她。”

南燕雪的头发还没干透,坐在院中微风处晾发。

“就不能等晴好的日子再洗头吗?”郁青临用梳子沾了些山茶油替她润发,南燕雪仰在躺椅上数星星,道:“沐浴时已经弄湿了,索性就洗了。天气都暖和了,你怎么还念叨。”

“湿着发不能睡下,耽误休息。”郁青临道。

“我倒不困。”南燕雪道。

说不困的人自己先睡着了,郁青临只得用绸子在她额前束了一圈,免得她着风,又用宽齿的梳子一遍遍梳理她的长发,好让水汽快些发散。

“不困不困,还说不困,小猪一只。”郁青临靠在她边上小憩了片刻,醒来后见她还合着眼,便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又自语道:“若是像猫儿那样,自己舔舔就一身光溜溜的毛,不知省却多少功夫,可那也叫我没了趣儿。”

在这小宅里一切从简,南燕雪的头发是用茶麸洗的,本有些发涩,被郁青临用山茶油一点点润开,干了几分后摸起来就丝滑滑的。

他俯身要将南燕雪抱进屋去,手刚刚挽进她的后颈和腿窝处,鼻子就被捏住了。

“你才是猪。”南燕雪拽着郁青临的衣襟,又道:“我非瞧瞧你怎么能把自己舔得一身顺毛。”

郁青临把她抱起来,南燕雪就势挺起了腰肢捧住他的脸蛋亲他的唇。

夜市将休,更夫的梆子声四起,不仅仅是报时,也是催促商贩打扫街面,待到早市开的时候,这街面上又是干干净净的了。

“将军勿怪,我可不是什么长舌嘶嘶的蛇妖。”

南燕雪听得此话,拧眉露出意动色,郁青临一只手正覆在她裙下,也愈发揉搓起来,唇间不住轻语,甚是惑人。

“又不似猫儿体柔,折弯自如。我可舔不到自己,但你这身上不论哪处,我都是舔得到的。”

这话勾出许多活色生香,快意非常的记忆来,南燕雪渐渐缠住他,呵气道:“郁郎不累啊?今夜真不睡了?”

郁青临不答,只是抱着她快步回了房中,空留院中一竹椅一矮凳。

任纵就在不远处一棵高树上瞧着这一切,起初梳发相伴那一幕已经叫他眼红齿冷非常,却更如自虐般看着他们相拥亲吻,如今更是情动不能自抑地钻入屋中去了。

房门已被关上,倒是内室小窗还留了半扇通风透气,任纵只瞧见郁青临的袍子晃荡着,南燕雪自他怀中直接落进了窗后看不见的床帏里,只有一双便鞋被他脱了出来,一前一后坠在脚踏上。

任纵的理智已然焚烧殆尽,他先前在郁青临跟前装成陌路人,只是不想打草惊蛇,可眼下他心里唯有一个念头。

他要把郁青临给杀了,就杀在南燕雪眼前!

借着一阵紧密的梆子声,任纵翻过墙头进了院里,想郁青临这贱种色胚急色至此,竟也不熄灯火。

春夏的床帐轻薄,印出模模糊糊的轮廓,任纵在窗缝中窥视,看得很不分明,只勉强瞧出男子跪俯,肩背平阔,女子仰而抬足,悬在帐中轻晃如柳。

梆子声盖了他的脚步,也掩住屋中潺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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