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多少有些紧张担心,怕遇上什么人又被知道了去。
但有公爹在旁便增了不少底气和胆量,在夜色的掩护下,光明正大地挽着心上人的手,开开心心地去了后花园。
夜里的花园树影幢幢花叶婆娑,沉黑的镜湖倒映着墨色天空和一轮缺了小口的明月,说得好听点叫幽静,说难听了就是阴森,却抵不住热恋中的翁媳二人手牵着手你侬我侬。
心里甜蜜,眼里看什么都觉得顺眼,别说是深夜的花园,恐怕就算是坟场墓地也碍不着他们两个柔情蜜意互诉衷肠。
一路闲话,走到一处假山附近时谢景修突然问她:“今早青黛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颜凝侧头想了想,应该是早晨被青黛捏了屁股的事情,怕谢景修要责怪青黛,略略为难地对他说:“青黛和我是闹着玩的,再说爹爹不也一直欺负我吗?”
“我可以欺负,别人不许。”谢阁老理直气壮,“她这次又捏你哪里了?”
“啊,没、没捏哪里啊。”颜凝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月亮,心想幸好是晚上,老头子看不出我脸红。
谁知道谢景修立刻从她的反应中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把她拖进假山洞里按在岩壁上板起脸审问她:“你老实交代,到底捏了你哪里?”
“就……就……就捏了一下屁股而已。”颜凝委屈巴巴地,不得不含羞带臊地把女孩儿家之间的打闹说给一个男人听。
兴许是月色惑人,兴许是清风撩人,总之谢阁老听到小颜凝被捏了屁股心里就有点毛毛糙糙的,低下头在她耳边沉声问她:“捏在屁股哪儿?给爹爹看看。”
“爹爹……”
小颜凝一向禁不住撩拨,公爹说话压压嗓子,她全身骨头就酥。
可她脸皮薄胆子小,肚子里春心荡漾,却不敢在外边乱来,只是两只小手抓着公爹衣襟,娇娇怯怯地望着他。
谢景修碰巧来了兴致,这地方又隐秘,小颜凝也不怎么抗拒,可以说天时地利人和。
清雅板正的次辅大人当然这辈子都没干过这种荒唐事。
但原本和儿媳妇就已经是背德禁忌,横竖更糟糕的事都干了,再多一条野外苟合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所谓呢,倒是火上淋油,更刺激了。
他转头吹灭了手里的灯笼丢在一旁,嘴唇蹭着颜凝的耳朵低声呢喃:“大家都睡了,灯笼也灭了,没人看得见我们。”
颜凝被他弄得耳朵痒,心中一阵骚动,又害怕又期待,嗲里嗲气央求公爹:“爹爹弄好不好?阿撵不敢在外边脱衣服。”
“你敢撬锁偷东西,敢偷窥轻薄公爹,敢光着身子追打锦衣卫,现在却不说敢脱衣服,你说我信不信?”
谢景修用身体把颜凝挤压在石壁上吻住她,动手撩起她的衣裙,在静谧的黑暗中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解开她亵裤腰带。
颜凝只觉下半身一凉,松垮的裤子一下滑落到脚踝,小腹以下都光溜溜地暴露在公爹手里,不自觉地夹了夹腿,脑子里觉得羞耻,下阴却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淫心大动。
这是花园,即便是夜晚,也是外面,说不定有巡夜的家丁会路过,和上次撬库房一样被现,被大家举着火把追打。
可她的裤子却被脱了,下面光溜溜地爬墙翻檐,多难看啊。
察觉嘴里的美人接吻时走神呆,谢景修松口放开颜凝不高兴地问她:“你在想什么?”
“我……我怕被人现,被人看见。”
“嗯,知道了。”谢景修低头继续亲吻她的脸颊,含住她耳根舔舐。
“嗯”
知道了是什么意思啦?颜凝欲哭无泪,心想要不然还是快点办事战决吧。
于是握住公爹在她大腿上流连的手引到后臀,羞臊地小声对他说:“就是被捏的这里。”
谢景修轻笑一声,也在那处不轻不重拧了一把,随后用掌心包住儿媳肉肉的小屁股用力揉捏。
“阿撵的小雪臀为何如此挺翘紧实?全不似一般女子那般松软。”
颜凝被他揉着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扯到躁动的下阴,脖颈又被舔吻得酥痒,下腹热乎乎地,花阴只觉空虚难忍,嘴里心不在焉地回答:“大约习武之人锻炼多了,皆是如此吧。”
“确实,阿撵长得娇小玲珑,表面瞧着纤弱,脱光了再看,胳膊腿和肚子却很结实,呼吸之间甚至还会显出肌肉纹理,一看就是能隔山打牛,倒拔垂杨柳的人物,也不知道你成天畏畏缩缩地怕这个怕那个是为什么。”
老头真记仇,到现在还在计较刚才在余姨娘跟前自己缩头缩脑的事。
颜凝嘟嘟嘴,抓起公爹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口,没好气地说:“嫌硬爹爹就只能摸这儿将就将就了,我全身上下只有乳儿是软的。”
颜凝表舅要收集玉器造反的线,老头要娶她的爱情线,谢府家庭内部问题的线,还有老头斗政敌的事业线,最后都会在互相作用下有个圆满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