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无量道人的尸旁,吐了一口痰。
随后把头割下,人头山,再加一层。
搜刮财欠后,深呼一口气。
“好累!”
连灭一寺一道三宗,还杀四个化神境强者,怎么不累?
围观的修真者,眼神中充满了尊重和敬畏。
如此天才,万年难有。
与这种人同在一个时代,是荣幸,更是悲哀。
长安走了,而且没有停留。
当他走到赵家村时,换下了血衣。
并把血衣放在人头山上。
从储物袋中拿出母亲给他绣的布鞋,轻轻的拂掉灰尘,其实布鞋上并没有尘。
穿上布鞋后,一步一步的往家走。
赵家村看着他身后的人头山,众人骇然。
无人言语,就连牲畜都不敢出声响。
远处的修真者,露出惊恐色。
杀他一人,他灭其宗。
一人血,要用万人血来还,而且还是修真者的血。
他把人头山放在赵平凡墓碑不远处。
顺便把那一百骑的人头,合二为一。
点香、燃烛、烧纸。
用阳春白雪擦拭墓碑。
“爷爷,我是不祥之人,不应有亲人。父母因我而死,您也因我而死。我的心,已千疮百孔。那一份苦涩,难以下咽。”
“我只想好好活着,为什么总是这么难?您曾说,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已是上天之德。可我,什么也没有。”
“我好似被无形的力量笼罩,让我不得动弹。既然上了棋桌,不把棋盘砸烂,我将死不瞑目。”
“我要天下人知道,想杀我的人。就准备迎接狂风暴雨。不仅杀人者死,拥护者、供犯者、皆死!”
“欢欢所想,我将全力以赴。希望您在天之灵,保诺我和欢欢,一切顺遂。”
祭奠完毕,长安起身。
走回屋,脱了鞋,又扫了地。
关上门,一步一步的走出赵家村,没有回头。
所有赵家村的人,看着他的背影,跪了下来,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
也许,他不会再回来。
来到礼圣的墓前,长安打开了一坛酒,洒在地上。
“你虽为礼圣,但毫无修为。以自己之礼,护一方平安。何其大气!”
“你我皆是棋子,你已落幕,而我才开始。这方天地,到底有多少秘密?曾经不想知道,也不想参与。但已入棋局,身不由己。”
“乱吧!让那些牛鬼蛇神,露出藏身之地。杀吧!让那些魑魅魍魉,用血洗尽这片天地。”
长安转身时,就见两人站在前方。
两人齐齐行礼道,
“问天阁请公子一叙!”
“不去!”
“公子,您知道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