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是江厌的父亲,他们父子俩长得很相似。
“你和厌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有任何顾虑,和他安心过日子。”
夏欲晚考虑到他身体还没好全,受不得刺激,生生压下已经到了舌尖的嘲讽。
转而扯出个勉强的笑容来,敷衍地点了点头。
转身时就看到,江厌站在了病房门口。
她演戏演全套地朝江厌点了点头,忽略后者眼中的柔色,走出了门。
江厌跟了上去,却听到夏欲晚冷淡的声音传来:“什么时候去民政局?”
他脚步顿了顿,仍旧是拒绝的态度:“不去。”
夏欲晚猛地回身,正想说话,却突然眼前一黑。
再醒来时,她就看到江厌坐在她病床边。
见她睁眼,江厌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神情欲言又止。
夏欲晚视线慢慢变得清晰起来,她眼尖地看到了他手中的白色纸张。
“我病了?”夏欲晚撑起身子问:“我得了什么病?”
她下意识伸手去拿单子。
江厌微不可见地将手中的单子往身后藏了藏,眸光闪烁。
夏欲晚心中的疑问更甚,她用手紧紧攥着被子:“你实话实说吧。”
江厌嘴唇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让夏欲晚脑中轰然作响。
“心心,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