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轩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想起张爷爷说的“商业间谍”,想起昨夜医庐后院那截红绳——那是苏瑶上周来医庐时系的,说要“给张爷爷添点喜气”。
“我不认识什么张老头。”他转身就走,脚步却故意放慢。
男人立刻追上来,手从口袋里伸出来——里面是把闪着寒光的匕。“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低吼,“把布包交出来,不然……”
陆云轩猛地转身,用防狼喷雾喷向男人的眼睛。男人惨叫着后退,陆云轩趁机冲进旁边的早餐铺。老板举着锅铲冲出来:“干什么的?”
“有人抢劫!”陆云轩指着男人,“快报警!”
男人见势不妙,转身就跑。陆云轩追出巷口时,瞥见他的背影——那件黑夹克的袖口,绣着朵极小的黑牡丹,和他在公司看到的“竞争对手”徽章,一模一样。
陆云轩回到医庐时,张爷爷已经醒了。他坐在藤椅上,手里转着那本《千金方》,见陆云轩慌慌张张进来,笑了笑:“遇上麻烦了?”
陆云轩把昨夜的事一说,张爷爷的脸沉了下来:“我就说那红绳不该系。”他指了指床头的电话,“我早让人装了监控,你来看。”
屏幕里,黑衣男人的身影被拍得一清二楚。他先是绕着医庐转了两圈,然后在后院的药柜前停住,用工具撬锁——锁没开,反而触了张爷爷的警报。
“这锁是我改良的。”张爷爷摸出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听风铃’,有人动锁,就会响。”他把盒子递给陆云轩,“你去把监控调出来,看看他什么时候来的。”
陆云轩调出监控,现男人是凌晨两点来的。而他和苏瑶昨晚八点才离开医庐——也就是说,男人等了整整六个小时。
“他是冲着医书来的。”张爷爷指着书架上的《千金方》,“那里面有我毕生的心得,还有……”他顿了顿,“当年那个年轻人的证据。”
陆云轩突然想起,张爷爷年轻时被诬陷挪用军饷的案子,后来虽然翻案了,但真凶却一直没抓到。“您是说,当年的真凶,现在盯上我了?”
“不是当年。”张爷爷的眼神变得锐利,“是现在。有人想搞垮陆氏,想报复苏瑶,所以才会利用当年的旧案。”他把《千金方》推到陆云轩面前,“这本书里,有解开所有谜题的钥匙。”
天完全亮了时,陆云轩坐在医庐的门槛上,喝着张爷爷熬的安心草茶。茶汤泛着淡绿的光,像苏瑶的眼睛。
“阿轩。”张爷爷递给他个油纸包,“这是苏瑶今早托人送来的,说是你爱吃的桂花糕。”
陆云轩打开油纸,桂花香混着药香扑面而来。他咬了一口,甜而不腻,像极了苏瑶的笑。手机突然震动,是苏瑶来的消息:“我在悬壶居等你,带了新摘的槐花。”
他抬头望向“悬壶居”的木牌,阳光透过铜铃,在地上投下细碎的金斑。张爷爷拍了拍他的肩:“去吧,她比你更懂怎么治心。”
陆云轩站起身,把《千金方》小心收进公文包。路过前院时,他看见老槐树下多了盆新栽的药草,叶片上还沾着晨露——是苏瑶种的,他认得,那是能安神的“合欢草”。
推开医庐的门,苏瑶正站在窗前,手里捧着束槐花。她的梢沾着晨露,看见他时眼睛弯成月牙:“我就知道你会来。”
陆云轩走过去,接过花束。槐花的甜香裹着药香,在两人之间织成张温暖的网。他望着她眼里的光,突然说:“瑶瑶,我想娶你。”
苏瑶的手一颤,槐花掉在地上。她蹲下身捡花,顶翘起的碎在阳光下闪着金芒:“不是说等我考完营养师证吗?”
“不等了。”陆云轩也蹲下来,和她一起捡花,“现在就结。”
苏瑶抬头看他,眼里有泪光在闪。她笑着点头:“好。”
晨风吹过,老槐树的枝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为他们鼓掌。陆云轩牵起她的手,往医庐外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两株并肩生长的树。
而在他们身后,张爷爷站在门口,望着他们的背影笑。他摸出那本《千金方》,在扉页写下:“情比金坚,心若磐石。”
夜尽天明,新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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