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嫌他尺寸大,他嫌她是水做的,两人正般般配配丶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了。
“你嫌。。。流得多?你不就喜欢这种?”
孟昭然闷声,伸出一根纤白手指,在他壁垒森严的肌肉上滑动,轻若羽毛。
周禛被她拂得心痒,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印下一吻,低声。
“多或少我都喜欢,”
大不了少的时候,不够润泽,他耐心点儿,放缓节奏研磨,慢捣,捣得她婉转低泣,眼睛在哭而红唇在笑,那表情光是看着就难忍,知道她在被他取悦丶为他沉沦,也欣喜得好似每一处的毛孔都在炸开。
“只是多一些,会润滑,没那麽疼。”他低声覆在她耳边,滚烫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尖。
“。。。”
这话听在孟昭然耳朵里,怪臊得慌。
方才,她也越来越不知羞了,花瓣儿翕动着吞吃他,明明吃不下也吃,把自己撑到,进退不能,又抽抽噎噎地想哭。
她将枕巾覆在脸上。枕巾冰凉,而她脸颊发烫,想要汲取一些凉意,也驱散掉这蚀骨的旖旎。
合着眼皮,淡暖的光线烘着她,困意直烘上来。
但枕边的男人,显然谈性还很高。
周禛胳膊伸出,直伸到她後颈下,迫她枕着他。他视线描摹她晕红的双颊,爱极了她被他弄成粉色。
粉色的红晕,粉色的肌肤,粉粉的,中央靡红的某处。。。
他落在她耳底问:“宝宝,喜欢方才的位置麽?”
位置,什麽位置?睡意漫漶进整个脑袋,她连思考都缓慢,像老旧的丶吱吱呀呀的时钟。
周禛低声,嗓音铺着磁,将她从睡意里拉回。“撞你的位置。”
“。。。”孟昭然惊醒,为他这句混话,几乎底下又要涌出什麽。。。
她怕极了他那时的激烈,寻着一处位置可着劲儿来,连连zhuang入,连求饶都无用,只能泣不成声地唤他“阿禛”,求着他轻些儿慢些儿疼她。但真正慢下来时,又渴望狂风暴雨,拱着胯骨求他准一些位置。。。
羞臊得简直不能回想。
“你怎麽连这些。。。都要问。”
嗓音颤颤巍巍,从枕巾底下传出。红唇呼出的热气,将枕巾都烘软。
周禛指尖夹起她枕畔的一缕发丝,放到鼻端轻嗅。
“不问,我怎麽知道你的感受。”
“下次还能让我宝宝更舒服,不是麽。”
这人又开始光明正大的讨论这种羞臊的问题。若是在过程时问一问她还能忍着羞回他,现在还问,让她怎麽作答?
无论如何是说不出口的,连不舒服了疼了都说不出口。
她拿起小熊抱枕,在他头顶“Duang”地给他来了一下,力度很轻。
“不许再问。”
“再问下去。。。还睡不睡觉啦。”
她心底也有些在乎他的。
周禛明天一大早要去机场赶飞机,在接下来可预计的三五天内,他行程爆满,她想他能多睡些觉。
她单薄的香肩翻过去,背对着他,佯装着气哼哼道:“待会我可不帮你灭火。”
“。。。”
周禛哑然失笑。
的确,就这麽和她聊着天,困意泛上来,但底下不听话的某处俨然有朝天的趋势。
再聊下去,指不定又要换种方式“交流”了。
他伸长手臂,掀灭床头台灯。
浓夜中,男人闷哑的嗓音铺着一层磁。
“晚安,宝宝。”
“明天我出门之前,会换好床单。”
“也顺便给你上一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