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喘息。。。好似大漠风沙席卷过玫瑰,句尾喘气的拖音,又色气又欲。
很难令人不联想到某个场合。。。她也会对着别人又跳又唱又喘?
周禛眼眸霎时晦暗。
他沉哑着嗓音。“沈孟昭然,够了。”
“别唱了,以後不许这样唱给别人听。”
他手里捏着一瓶冰水,凌厉的青筋贲张,似乎要将这瓶冰水捏爆。
水蒸气碰上冰冻的瓶壁,凝结成水雾。
水雾被他手掌拂去,瓶盖被拧开,冰水被他一饮而尽,那些未灌入喉咙的水,顺着薄唇和下巴流下,划过锋利饱满的喉结。
孟昭然也不会知道,从来不碰酒,也不碰冰水的周禛,在今晚,依次为她破了戒。
“时间有点晚了,我们回去休息。”周禛伸手,用她的披肩将她裸露的浑圆香肩一裹,哑着嗓子说。
他怕再不回去,他会忍不住对她做什麽。
她怎麽可以这样诱人,又这样毫不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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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纵声歌唱的人们停了。
露营长桌前,大家醉的醉,困的困,都钻回了帐篷里。莫莉和霍予白因为那两人没回来,还坚守着最後一笼炉火。
莫莉:“他们到底在干什麽啊?还不回来。”
霍予白咳嗽了声。“还能干什麽,干点成年人该干的事呗。”
莫莉一想也对,这两个人都夫妻了,开车合法,上高速也合法。
“嘘,你看。”莫莉眼尖,朝营地後指了指。
一株大树後转出两人身影,周禛打横将孟昭然抱在怀里,Dior羊绒披肩像裹小孩似的将她整个裹起来。
扫到像呆头鹅一样立在原地的霍予白和莫莉,周禛眼风极淡,朝帐篷去了。
莫莉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土拨鼠似的尖叫。
进去了进去了,周禛把孟昭然抱进帐篷里了!
帐篷的一角掩下来时,莫莉感觉自己能把手搓出火花。
接下来该。。。?
该。。。?该。。。?
莫莉和霍予白对视一秒,两人眼里闪出了贼兮兮的亮光,心照不宣地期待着某些事情的发生。
帐篷里,蚕丝绒的睡袋被抖得蓬松香软,周禛双腿跪在睡袋前,拉开睡袋拉链,小心翼翼地将她装进去,再拉好拉链。
只抱了她这麽一会儿,他身上立时就沾染了她的气息,而她也是。
两人气息交换。
孟昭然迷糊地醒了一下,醉意未退,又问了一句:“嗯。。。你说我是不是超好看?”
“。。。”
周禛没有立时回答,而是替她掖紧了被角,又细心地把手掌伸到她圆圆的後脑勺下,将她头微微擡起,把她的乌发全部捋出来,不让乌发被枕着睡觉。
他记得清楚,之前她在他面前仰躺下来找腹部呼吸时,也会把头发都捋到头顶,这样躺下时就不会扯到头发。
沈孟昭然一头青丝,想必是花了大功夫保养的。
柔滑若绸缎,他能用手指从头捋到尾,指间都残存了她发间淡淡的花香,和她特有的少女馨香。
等他细致地将她头发全部捋到头顶,孟昭然已经睡熟了,纤长的鸦睫合在眼下,别有一份娴静。
周禛伸手,轻轻揪了下她柔软的耳垂,本就低哑的嗓音压得越发低:“沈孟昭然,你说对了,你真是该死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