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你开门!我是你妈!”边红娇声嘶力竭的大喊。
边北城咬的牙齿咯吱作响,恨得眼睛都红了。
沈流芳来到边北城身后,“边红娇,如果吼叫能解决问题,乡下生产队的驴都能统治世界了!”
“你不要脸,别人还要脸,若想搞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讨人厌!
我劝你回家把肚子里的坏水倒一倒,多吃点雪花膏,增加点内在美,学着当个人。”
边红娇眼中的怒火烧的旺盛,该死的沈流芳!
“沈流芳!你能什么能?要不是我,你还是个小保姆!”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指点点!要是没有老娘,你他妈的就是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
“我算计你和我哥又怎么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贱货!”
“不是我,你女儿能姓边?不是我,你能嫁给我大哥这样的人?不是我,你能住这样的大房子?”
她有私心怎么了?她算计她怎么了?
最后沈流芳没得到好处吗?
沈流芳冷笑,“小保姆怎么了?我是穷人,我根正苗红,我以靠自己劳动养活自己为荣!”
“屎倒淋头你还要搅便!你觉得我占了便宜,你当时怎么不敢跟我说?非要背后算计?”
“嫁给你大哥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处?当狐狸精?当恶毒后妈?
给你们家人干不完的活,做不完的事,当牛做马十一年?看你们家脸色十一年!”
边北城脸色红白交加,羞惭的抬不起头来,“沈姨……”
同在一个屋檐下,边北城清楚这些年沈流芳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曾经他以为她是攀高枝,下药算计他爸,所以看不起这种女人,看不上这种龌龊的手段。
良心以及伴随而来的愧疚死死地纠缠着他,尤其这一切还是他生母带来的,这就更让他在面对沈流芳时觉得无地自容。
边红娇恼羞成怒,蛮不讲理地说:“哪家过日子不受点委屈?我们家起码没让你们母女饿死!”
沈流芳嗤笑道:“跟人沾边的话,你是一句都说不出来吗?”
边红娇怒上心头,想砸门,但想到她今天来是有事的,忍无可忍,也得重新再忍!
“你先给我把门开了!”
沈流芳:“我在家一天,只要我不想看到你,我就不会让你进门。”
边红娇想说让她大哥给她出气,但她上次就是被她大哥赶出来的。
“北城!你快点给我开门,我是为了你和灵儿下乡的事来的,是非常重要的事,你先让我进来。”
边北城蹙眉道:“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边红娇痛声说道:“她不让我进门,你就不让我进门?你到底是她的儿子?还是我的儿子?”
边北城与她说不通,反正不会开门,他转身进去了。
“灵儿!灵儿!”边红娇大声地喊。
沈流芳去厨房端来一盆水,喊来刘小红开门。
刘小红在医院挨过边红娇的打,现在二话不说去开门了!
边红娇神色惊喜地被泼了一盆水!从头到脚地淋了个透心凉!
“沈流芳!”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把院子旁边树上的鸟儿都给吓飞了!
“砰!”一声,刘小红迅关门!
沈流芳眼里划过笑意,好丫头,配合的不错!
“再去提一桶水来,她要再不走,就再泼!”沈流芳拔高了声音,有意让外面的边红娇听见。
刘小红眼神闪烁,“好嘞!”
刘小红跑的飞快!
边红娇在门外破口大骂,“刘小红!你个臭女表子!贱丫头!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敢帮她泼我!我不会放过你……”
开门的同时,边红娇的声音也被泼没了!
“贱……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