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暖急忙扶着霍北枭躺下,给他拉过被子盖好,趁机摸了把腹肌,“乖一点,被人现你生病,我们还偷情就不好了!”
安顿好霍北枭,宋知暖又低头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才去开门,甚至还练习了下表情。
正应了那句越心虚越掩饰。
宋知暖打开了门,门外站满了人。
贺时予、家庭医生,宋平峰闵溪和宋知寒。
“谁脑瘫了!”
“宋知寒,有你这么说你姐夫的,我生气了,一会拿鞭子抽你信不信?”
宋知暖凝眉,瞪了宋知寒一眼,开门先立威。
宋知寒指了指贺时予,“他说的啊。”
“时予哥说你给他打电话,说姐夫脑瘫了,让医生赶紧过来瞧瞧脑子能撬开再缝上不。”
宋知暖:“……”
贺总不要脸的笑着,“开个玩笑,我跟北枭什么关系,开玩笑习惯了。”
“那也不行。”
旁边的宋总话了,难得硬气,“有些玩笑不能乱开的,要避谶!”
“我们家女婿年轻着呢,才二十。”
贺时予:“二…十啊。”
“二十一。”
宋知暖补充,“爸,你少说了一岁,北枭二十一,和我一样八月初的生日,比我还小半天呢。”
精确到半天是因为宋知暖是盛夏早上出生的,霍北枭是中午十二点以后的。
大小姐勉强安慰自己,小半天也是小,以后出去吹牛说自己泡了个弟弟,也毫无心虚感。
贺时予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转头看了眼床上躺的板正的太子爷,出声调侃,“哦,不是二十,是二十一,果然是个小弟弟啊。”
“暖暖妹妹真有福气。”
宋知寒扬眸,“那当然。”
贺时予内心:等你知道他大你五岁时,会不会让他拿搓衣板跪外面三天三夜。
霍北枭:“……”
家庭医生给霍北枭量了体温,又做了其它检查。
高烧三十九度。
贺时予瞧了眼,“哟,快糊了。”
“小弟弟这么年轻,体质这么差,不应该啊。”
“哦忘了,是你昨晚从医院跑出来说要殉情的。”
宋知暖:“他还要殉情?”
贺时予点头,低声道:“说自己没了老婆不如死了,死了就可以不离开宋家了,还能入你们家祖坟。”
“看着是个弟弟,心机真深。”
宋知暖:“……”
“您这伤口有些感染了,我得先给您打一针。”
“最近一周必须保证每天换药,观察伤口的情况,不然会有截肢的危险。”
家庭医生的声音突然传来。
宋知暖一惊,一把推开杵在旁边看热闹的宋知寒,“伤口,哪呢?”
“怎么这么长一道口子!”
霍北枭的右手手心有一道很长的伤痕,没处理过,任由伤口炎,甚至还在渗血。
宋知暖看的胆战心惊,突然想起那晚酒店浴室里的血。
她当时脑子混混沌沌的,也没细究。
后来只顾着生气闹离婚了,更是把这茬都忘了。
霍北枭见她漂亮的小脸上,迅爬上一抹怒意,忙道:“宝宝,没事。”
“啪!”
宋知暖一巴掌拍他胸口,“闭嘴,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