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甚至是爽。
以至于现在是*到疼。
她脸烧红,哆哆嗦嗦地问:“你,你要去……卫生间吗?”
像昨天晚上一样。
她其实很困惑,不是昨天才……吗?为什么今天又这样。
陈砚南扣着她的手,没骨头似的,温温凉凉的,他吐出两个字:“不去。”不想去。
秦芷抿唇,沉默一下道:“我往旁边去一点,你……”
声音戛然而止。
陈砚南攥紧她的手腕,分明的骨节剐蹭她的掌心,往他的身边带,没碰到就能感受到的温度,她手心溢出薄汗。
秦芷脑子一懵,说话更结巴:“别别别……我在书店工作你知道,力气很大,可能捏疼你。”
是慌不择路,找出的蹩脚理由。
陈砚南低笑一声,他衔住她的唇,声音又低又哑:“那你疼我一下。”
第33章藏月“得到我了就不珍惜了?”……
秦芷耳根烧红,因为现在做的事,也因为陈砚南什么话能说出口。
他教她怎么执笔,力道要适中,过紧过松都不合适,用指腹掌心的软肉,松弛有度,教她怎么书写,全程掌控节奏。
她实在不是一个好学生。
因为紧张,而错漏百出,神经高度紧绷,他的呼吸声时轻时重,她脑袋抵着他的胸口,难堪地咬住唇。
时间漫长到每一秒被切开。
这张纸迟迟写不完。
陈砚南一只手扣着她的下颌,仰头与她接吻,节奏几乎跟书写同步。
秦芷力气用尽,像是被抽离骨头掉骨头,她如一池春水,没有风,也荡起圈圈涟漪。
陈砚南拨开她额头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手指顺着脸部线条触到唇,唇上微肿发烫,是被吻过了头。
闭着的眼睫在颤抖,泄露心底的慌乱。
“还没完吗?”秦芷快煎熬死,她不想写了。
陈砚南吻她的睫毛:“累了吗?”
她鼻腔里溢出嗯字。
陈砚南握住她的手,手指覆盖在她的手指上,手把手带她书写。
手心手背的烫意,秦芷怀疑自己置身炉火,明明需要帮忙的不是她,她却觉得身体里的水分烧干,口渴,迫切想喝水。
陈砚南单臂撑起,他望着她,轻声道:“叫我。”
“……陈砚南。”她羞于开口,又想早点结束。
“你知道不是这个。”
秦芷一直手背挡在额头,她烧得神志不清,哪里知道他想要听什么。
她结结巴巴,叫她砚南,说完立刻咬唇,无地自容的地步。
陈砚南好严格:“不是。”
“阿砚?”秦芷学着爷爷的叫法,明天醒来怎么办,她已经来不及去想。
“……不对,但是很好听。”陈砚南奖励似的吻她唇边,哄她继续想。
阿南,小砚,陈同学……全都不对。
直到她唇咬了再咬,说出正确答案,哥哥两个字刚从喉咙里溢出来,他沉重地抵着她的额头,极细微地闷哼一声。
两个人同时沉默,只有彼此呼吸声。
笔头失控,以至于墨水染了满手。
陈砚南打开灯,抽出纸巾擦手,每一根手指都有顾虑到,包括指缝,仔仔细细地擦干净。
但总感觉不干净,又从床上起来去洗手。
秦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红透,连眼里也弥漫着水汽,手臂不像自己的,手腕跟手指酸疼,虎口的位置泛着红。
她总算知道她那天晚上为什么会等到睡着。
实在是太久了!
外面,陈砚南换完床单,他没控制好,导致床单弄脏。
秦芷打开浴室门,跟他的目光对上,她挪开视线,余光瞟到门边,陈砚南哑然失笑,说今晚不用再练字。
“手酸吗?给你捏会儿。”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