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谎言需要无数的谎言去圆,她被轻松得到的大笔钱财冲昏了头脑,之前编造的各种高贵身份也经不起考究。
以至于让她成为了帝都贵族圈里的笑柄,甚至还有好事者给她取外号,叫她卑劣的暴户。
她的名声在帝都一落千丈,通讯录里的雌性和兽人都纷纷把她删除了。
买的别墅因为她打砸东西乱得和狗窝一样,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别墅管家帮她收拾整理,因为嫌她掉价,甚至不愿意被雇佣。
“怎么会这样……”
阮甜上辈子吃过最大的苦就是在床榻上的辛苦,那些帝都的贵族虽然看不上她辗转于各个兽人,但看在太子和那些贵族兽人的面子上。
最多也只敢在她面前说几句酸话,并不敢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伤害她。
可这辈子,她被雌性打了巴掌,这是极大的侮辱!
阮甜越想心就越凉,看着周围乱七八糟的东西,竟然有几分后悔。
她讨厌太子的专制,可没了太子庇佑后,她才知道那些雌性说话居然能这么扎心。
“我还有办法的……还有办法的……”阮甜神态癫狂。
许久后,扭头从窗户看向了不远处的别墅,里面的玫瑰花开得极好,娇艳欲滴。
花眠一到客厅就看到了坐在沙上看光脑的沉雪霁。
想到她腿和腰上被鳞片压的红痕,她轻哼一声。
沉雪霁听到动静后,看向了花眠,眼神有几分闪烁,看起来是有几分心虚的。
但他还是动作很快的上前牵住花眠的手,带她坐到了餐桌旁,接着去厨房拿出晏安准备好的食物,伺候她吃饭。
花眠吃完后,环视四周:“他们呢?”
“郁瑾去了实验室,扶风他们出去卖我弄回来的材料。”
花眠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在客厅晒太阳。
花眠却感受到沉雪霁时不时偷偷看他的视线。
“看我做什么?”
沉雪霁脊背一僵。
“你……你有没有不舒服?”
花眠疑惑的眼神在现沉雪霁的视线扫过她腰肢往下的部分时,忍不住闭了闭。
“不劳你关心。”她咬牙。
“都怪我……是我没听你的话停下来。”
花眠:“闭嘴。”
沉雪霁看她扭开头,不愿意搭理他,心底沉,默默的起身,实实在在跪在花眠小腿旁。
“请夫人责罚。”
花眠看着他低垂的眼睫,和端正的跪姿,嘴角一抽。
“起来,你这么大个跪在这里,是要折我的寿?”
沉雪霁心底一慌,他能感觉到花眠这下是真的不高兴了。
“我……对不起。”沉雪霁慌乱的起身,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花眠看他是真的慌了,又觉得有点好笑。
怎么会有人呆成这样子。
“知道错了就过来给我捏捏腿。”花眠毫不客气的指使。
等郁瑾回来时恰好看到沉雪霁给花眠捏小腿,他的视线落在沉雪霁的那双手上几秒,又默默移开了视线。
晚上花眠查到她的遗产继承书,确认再过不久她就能继承巨额遗产后,愉悦的记下了日期。
咔哒。
房间门被打开。
花眠扭头就看到了醒酒器里的红酒,以及两个精致的高脚杯。
“夫人要不要尝尝天然的红酒?味道极好,你一定会喜欢的。”郁瑾微微抬了抬托盘,接着用脚把房门关上。
“好呀。”花眠关上光脑。
“怎么突然想喝红酒?”
郁瑾眼神微闪烁:“同事推荐的,他说红酒可以美容养颜,放松心情。”
花眠尝了尝,这个星际版的天然红酒只有很淡的酸涩感,更多是酒液的醇香,味道很好。
“确实不错。”
郁瑾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花眠聊着天,喝着酒,渐渐的花眠的反应变得迟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