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向来善解人意,又听闻你会赴约,便答应了我的请求。”
丹恒已经想通一切:“所以,列车上那封信是你寄出的?”
镜流爽快承认:“没错。咱们该启程了。唔……我打算重游几处故地,酹酒一杯,缅怀旧事。”
彦卿喝问:“你以为自己的身份是观光客吗?”
“我可以是,”镜流看着彦卿愁眉苦脸的样子便知道这个孩子在担心什么,“小弟弟,不要愁眉苦脸的。我已向联盟自便不会背弃诺言,一走了之。何况你家将军也答应了我的请求。”
“而饮月,”她看向丹恒,“你要和我同去,不可以拒绝。无论你对自己的前世是否在意,收下我的信,便是答应了我的邀约。”
丹恒长叹一口气,“带路吧。”
“从哪儿开始呢?先去最近的长乐天好了。”
镜流走在前面自言自语。长乐天好玩的地方不少,镜流却带两人走进一处有些荒凉的民宅。
彦卿不解得问道:“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他们没有受到宅子主人的邀请便擅自闯入,彦卿觉得甚是不妥。
“小弟弟,你可曾听过紫雯?”
彦卿回答得干脆:“没有。”
“我似乎有点印象……好像是小说《恨长生》的作者。”丹恒想起那本三月七推荐的小说,虽然他还未读,但作者便是这个名字。
“不错,那是景云的笔名。”
“师叔还写话本?!”彦卿自小便跟在将军左右,自然知道将军的工作有多繁重,景云竟然还能挤出时间写话本!
“那时他还未入云骑,在地衡司效力,以写话本为乐。他的话本和本人一样离经叛道,这样的性子不适合云骑,加上未立寸功便居于高位,难免遭人排挤。便是‘天纵君’……帝弓令使的名号听起来却像龙尊,亦是告诫他乖乖做仙舟的吉祥物。”
“好在他适应力不错,无论处于哪种境地,都能随遇而安甚至有闲心找些乐子。这样没心没肺甚至敢使唤星神的人,却为命运所困。”
丹恒不明白最后一句的意思,但从那些混乱的记忆里来看,景云梦卜十分厉害,“祂的梦卜看到了什么?”
镜流看着丹恒,反问他:“饮月……斩绝‘倏忽’那一战,你还记得吗?”
丹恒皱眉:“和那个有关?”
“是啊,他梦卜得倏忽来犯,罗浮虽然早有防备却依旧损失惨重,最后他用‘黑色的太阳’与‘倏忽’同归于尽。可……他还有一事未说,那便是‘饮月之乱’。”
“大姐姐你是不是记错了,我今早还见过师叔。”彦卿不相信镜流的说法,景云将军要真和倏忽同归于尽,现在的师叔是谁?
“景云似有不死之身,我帮景元整理遗物时机缘巧合寻到了他的日记,因一些变故那本日记至今未被交还。虽然遗失了几页,但他尚在地衡司任职时便知晓‘饮月之乱’。”
“为了改变命运,他做了很多准备,甚至谋划过提前杀死倏忽,可惜……”镜流没有说下去,‘饮月之乱’最后的结果在场的人都知道。
彦卿想不明白景云既然一早便预知‘饮月之乱’又为何要隐瞒,群策群力不是更好?想不通,回去问问将军好了。
至于那不死之身,师叔似乎亦受补天司命垂青,保命手段应该不少,自己怎么会信这个说法。
“景云受星神眷顾,最后也败在星神手上。这里是他家,”镜流把一本日记放到院中石桌上,“也是归还此物的好地方。”
“日记我可以代为转交给师叔。”
镜流谢绝彦卿主动帮忙的提议:“他若知道有人偷看,定会恼羞成怒。走吧,我们下一站去回星港。”
伏笔:
十王在给神策府下绊子,以盟约为挡箭牌消极处理犯事持明。因为神策府大规模应用灵泉消除魔阴身会削弱十王司职能,动摇十王司地位。
所以他们保留持明问题,牵制景元的精力。但是苍城回归,也牵制了十王的精力,让他们无法全力对付灵泉。
(小蛇良心现了)
景云刚做天纵君时日子不好过,他没军功服众,性格也不适合云骑,靠山又离得太远。
而且老狐狸对景云的为难不会让人抓住把柄。
天纵君:不是将军,没资格独自掌兵。不是抱团的龙尊称号却听起来差不多,是在暗戳戳告诉他你哪方都融不进。
可‘…君’又确实是尊称
天纵:明面是说他圣眷正隆,但“纵”也是说他行事出格、放纵。
然后景云就把这个称号做大做强,绝不辜负他人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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