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觉得,挖支参哪能挣那么多钱?
她总不能挖到了百年老参吧?
建房买房不说,咱们村后面的荒地也全被她给买了。”
另一个大几岁的妇人接口。
她姓汤,在村里也是有名的爱说人闲话。
丈夫许河是个老实人。
“你们村那丫头着实邪门得紧,我估计许铁树就是她弄死的。”
陌生婆子接口。
她是隔壁赵家村的,姓殷。
是个命好的,一辈子嘴都多。
偏偏生了两个儿子都有本事,一个是个猎户,一个在镇上给人做厨。
媳妇也善持家,家里日子过得不错。
可能是日子过得太舒适,有空就喜欢各村子串门,参与些邻里之间的闲话。
“你胡说。”
许二丫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冲了上去。
殷婆子是外村人,对许家姐妹不熟。
一时没认出眼前这个穿得齐整,又特别漂亮的小姑娘是谁,没敢接口。
不过她不认识,最近经常看到许家姐妹进出的吴碎嘴却认识,她哟了一声:
“哟,这不是二丫嘛,如今长得是真好看啊。
镇上和县里那些富贵人家的小姐估计都被给你比下去了。
你说我们胡说,那你倒是说说,以前你姐咋没有这能耐?
自从今年十月被你爹打了一顿后,就像变了一个人。
用说书人的话说,像是鬼上身了。
醒来不过两个多月,你们家就彻底改头换面了,你爹那个祸害也莫名其妙死了。”
汤氏和殷婆子一听,顿时跟着点头。
“你都说了我爹是祸害,就不许是我姐被我爹打晕了之后受了仙人点化庇佑吗?
毕竟我姐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孝顺董事又有担当。
至于我爹,他长这么大,就没有做过一件人该做的事。
早早丧命,那是他罪有应得,我估计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
俗语说得好,举头三尺有神明。
像我爹那样的恶棍,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你们这么喜欢道人是非,说别人的闲话,也得小心进了阴曹地府,被阎王爷拔了舌头。”
许二丫忿了回去。
许靖姚和许小小一开始还担心她吃亏,两人同时跟着过去。
结果二丫一开口,她们就放心了。
这丫头的战斗力爆表。
根本用不了她们担心。
殷婆子,汤氏和吴碎嘴都被她的话给气得面色发青。
吴碎嘴甚至气得扬起了巴掌。
结果看到面无表情,站在不远处的许靖姚。
心里莫名有些慌,扬起的手不知不觉就放了下来,只恨恨瞪着二丫:
“好个牙尖齿利的丫头,你爹就算再有不是,他也是你爹,你为人子女,这样说他就不怕天打雷劈?”
“不怕,我行得端坐得正,说我爹的不是,也不过是陈叙事实。
老天爷但凡有点眼睛,就不会因为我说了几句实话就劈我。
倒是你们这些满心都是坏水,一天天的正事不干,只一味见不得别人好的人要小心被老天清算。”
许二丫不慌不忙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