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双有了上次婚礼的经验,这次的筹备少走了很多弯路。这话听起来有点地狱,但却是事实。
而两位新人则在思考着她们的婚礼要邀请哪些人。
这次的请帖由两人亲自书写,然后再派人一一发放到客人手中。
陆家的亲戚很多,但能拿到请柬的却并不多,虞爻家这边更是没有什么亲戚能来。
于是她还是把请柬发到了工作室的员工手里。
大家对她第二次婚礼的事并不在意,一个个都激动的是又能带薪出游了。
因为宾客人数不多,所以陆织理就直接包机把客人们都送到了普吉岛,然后再在码头停靠了自家的游轮来接人。
这场婚礼办得低调,但有些人总有些门道能知道这个消息。
不过奈何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到位,就算是有小道消息也都是文字,没有一张岛内的现场图流出来。
在9月27日那天,两人一大早就去了民政局领证。
在去年的9月27日那天,虞爻在汉诺威的医院里见到了昏迷不醒的陆织理,而在虞爻离开后,昏迷了四个月的陆织理重新睁开了双眼。
这一天是陆织理的新生,不管对她们两个谁来说,这一天都是十分不同的。
所以在挑选领证的日期时,她们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这一天。
因为927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她们去得也很早,所以是当天第一对领证的新人。
工作人员每天都要经手办理很多证件,但这对新人的颜值实在是太优越。
她们没有提前拍过结婚证需要的红底照,就打算直接让工作人员给她们拍。
两人相貌优越,负责拍摄照片的摄影师姐姐,一看见取景框里两张顶级的脸就开始笑。
不断指挥着两人的动作,拍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艺术里了。
等她拍爽了,大手一挥笑道:“可以了!二位实在是太漂亮,忍不住力求完美,拍摄时间延长了一点,抱歉抱歉。”
虞爻就喜欢人家夸她好看,更别说还夸了陆织理,连忙表示没关系。
说着她又牵着陆织理去看摄影师拍摄的照片,确实如这位姐姐所说,每一张都非常的完美,完全将两人的优点展现出来了。
直到她们一人捏着一本红本本从民政局走出来,两人都觉得好像在做梦一样。
虞爻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结婚证,有些恍惚地说道:“我们……结婚了啊……”
陆织理平时端得一副沉稳稳重的样子,此刻也和虞爻一样呆呆地,喃喃道:“是啊……”
“结婚了。”
然后,渐渐的,陆织理捏着结婚证的手指越收越紧,甚至连指节都泛出了一阵白。
下一秒,虞爻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陆织理抬眼看去,对方脸上的笑容和眼底流露出的幸福,瞬间就让陆织理飘在天上的魂,脚踏实地地落在了实处。
“理理,我们拍个照吧!”虞爻不是很喜欢拍照的人,但她也知道这一刻是需要纪念的。
陆织理呆呆地点头、呆呆地被虞爻牵着手握着结婚证拍下一组照片。
刚想发到朋友圈里,却被陆织理阻止了。
虞爻疑惑地望向她。
陆织理牵着人回到车上,然后才从储物箱内,拿出一个小小的绒面戒指盒。
虞爻呼吸一紧,看了看戒指盒又看了看陆织理,“理理,这是……”
陆织理伸手轻轻一按,盖子打开,里面伫立着一枚精致繁复的红宝石戒指。
对比起虞爻求婚时给她的那枚戒指,这枚的主石看起来大了不止一倍。
“这……这太贵重了……”虞爻之前为了搜集连理枝戒指的主石时,查过市场上的红宝石行情。
缅甸的大克拉无烧鸽血红有价无市,缅甸mogok矿区是最有名的,但产量也在逐年减少。
连理枝上那颗2。57克拉的无烧鸽血红都是她辗转联系了好几个玉石商才拿到手的。
而陆织理送来的这枚戒指上,主石应该是超过了6克拉。就以格拉夫曾经拍卖掉的那颗8。62的红宝石戒指来看,眼前这枚戒指的价格,也绝对超过了八位数。
“只有足够贵重的戒指才配得上你。”陆织理伸手将戒指从盒子里取出来,然后掌心向上,询问道:“阿爻,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虞爻怔愣片刻,但还是微微笑了起来,“当然。”说着,将左手轻轻搭在了陆织理的掌心。
戒指的圈数和虞爻的中指指根非常贴合,陆织理低头,虔诚地轻吻上虞爻的指背,眼眸上扬,长久而深刻地注视着她。
一吻毕,陆织理直起身,将自己戴着戒指的那只手和虞爻的左手十指相扣,然后高高举起,眨了眨眼道:“好了,你现在可以拍照了。”-
陆织理的微信里大多加的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少部分曾经的同学和燕京的二代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