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别害怕,刚才段鹏飞是不是带人回来过?”
“还有你们脸上的伤,被撕掉的封条。”
“是不是他干的?”
当元朗带着小组成员又返回厂子门口时。
只看到被撕成碎屑的白色封条,以及神色恐惧,嘴都被抽出血的老大爷们。
段鹏飞等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元朗看的是那个气啊,这些乡镇盲流,简直无法无天。
“没,没有,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别问我了,求求你们了,赶紧回去吧…”
几个大爷胡乱的摆摆手,语气沮丧哀求的回应着。
收拾着自己的小马扎,全回家去了。
晒个太阳,也遭了无妄之灾,他们是真的怕啊。
包括元朗刚才给的几个口罩,也被丢在了地上,像垃圾一样踩来踩去。
几个老大爷惧怕的形象,让元朗想起了电视里的那个塔寨村。
“给当地政府和派出所打电话,让他们过来。”
元朗内心窝着一口气,这几天封了这么多厂子跟公司。
还是头一次碰到有人敢拆封条跟打人的。
完全是不将元朗这个环保小组放在眼里啊。
“段总,你就不能等他们回到县城了,再动手吗?”
“你看,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了,我怎么说?”
“撕毁封条,已经属于抗法了,要是那几个老家伙再反咬你一口。”
“可是罪上加罪…”
大雁镇上的某间麻将馆里,镇党委书记杨国涛撇了眼震动的手机。
有些不满的看向刚回来的段鹏飞。
“咬我?呵呵,那几个老梆子,他们也得敢啊。”
“我姐夫跟我说了,那什么环保小组就是县里弄出来背锅的。”
“再过几天,全部都得完蛋,你怕个卵啊?”
“来,来,再摸两圈,你儿子婚房不是还差点尾款吗?”
“今天晚上估计就赢够了…”
听到这暗示的话,杨国涛讪笑一声,也不在多话。
将手上的烟头泯灭,与对面的镇长跟派出所长,又开始重新洗牌了。
至于那震动的手机,四人全没有当回事。
“听说这个姓元的,最近在县里挺能折腾的。”
“不仅封了张全民那三家钢铁厂,还把荷园给整了。”
“幺鸡…”
镇长边放牌,边随意的闲聊着。
“碰…”
段鹏飞狞笑一声,将幺鸡拿过来放在自己跟前。
不屑的回应道:“一个将死之人,临死前最后的无力挣扎罢了。”
“要不然,敢查封我的厂子?”
“我让他们有命查,没命封。”
“二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