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矜也没说话,坐到塌沿,用团扇对着他轻轻的扇着。
女人身上微微馥郁的清香顺着清风吹拂,奇异的让宋锦添暴躁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他微微挪动身子,放开竹夫人,手臂抱住了卫矜细瘦的腰肢,乳燕投林一般,趴在了她腿上。
亲密的动作让卫矜身子僵了僵,手上扇风的动作微顿,随后变成轻拍肩膀,又变成顺着后背顺气。
因为她明显能感受到,小少爷在哭。
眼泪刚离体时滚烫,沾到衣服上时又变得冰凉,少年在她怀里耸着肩膀,哀伤至极。
嘴里闷闷嗫嚅着什么,我是个还要喝奶的妖怪,是我连累了漂亮姑姑什么什么。
刚刚还在生气,现在却又哭的这么委屈,可真是孩子性情,比自己的宝儿还情绪多变。
于是卫矜就用哄孩子的办法来哄他。
一只手拽了拽外衫并小衣,不用解带子,蜜桃似的胸乳便漏出了一只,另一只高耸还掩映在白色绣荷花的诃子里头
轻轻一捏顶端,奶汁分泌,淡淡的奶香蔓延。
小少爷立即止住哭泣,抬起头,嘴唇正巧蹭着乳肉擦过去。
娇嫩的皮肤温热柔软,滑腻如玉。
他瞬间呆了。
卫矜不由分说,将那只如捧雪般白皙的玉乳往小少爷的嘴里一塞,小少爷含的更深,唇齿包住乳晕,下意识吸了一大口。
但很快,他好像反应出来了什么,啵的一声将乳尖吐了出来,摇了摇头,眼角仍挂着泪痕。
那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眸光清亮,纯澈得快要滴出水来,道:
“不喝了,我等下要午膳,我能吃下饭,一定可以的。”
卫矜心下明了,小少爷以为刚刚是他连累了自己。
心下一片熨帖的柔软,卫矜一边收拢衣服,一边用手指蹭了蹭小少爷的泪痕,安慰道:“少爷,不要勉强。”
对于他的怪癖,院里众人都讳莫如深,只让卫矜做好自己的事情便罢,凡事不要多问。
但卫矜也知道,若不是原因极特殊,就是再受宠,也不会允许家中少爷吃到十几岁。
再过几年,小少爷都能娶妻生子顶门立户了,现在还稚如孩童,性情不定。
恐怕不是饮食不利这么简单。
宋锦添没说话,拽紧了卫矜的衣袖,就这么靠着,睡了过去。
卫矜等他睡熟了才得以脱身,抬头看看外面日色,已经烈日高悬,接近午时了。
不敢耽搁,回禀了祝嬷嬷,连忙朝着宋夫人的院子方向走去。
也幸得宋府树木郁郁葱葱,多少消散了一些暑气,走过垂花门,后面便是宋夫人处。
前院由青石板铺就,比小少爷的院子大气许多,只是无甚花卉植物,只有几处深缸养着碗莲。
即便是白日,也安静至极,只有几个小丫鬟忙碌走动,可也是脚底生风。
没等卫矜开口叫住她们,就一溜烟的走开了,卫矜无法,只得规规矩矩的立在廊下台阶下等着。
院子空了,也就没什么遮挡。
阳光如金线般洒落,照在卫矜脸上,不出片刻便让她出了一层薄汗,脸微微发红,跟个蜜桃似得。
好一会,卫矜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晒化了,玉般通透的肌肤出了许多汗。
上午的那个丫鬟茯苓才揭开珠帘,姗姗来迟。
她一边拿帕子掩着嘴,小声嘘了一声,示意她安静。
一边拉她到院子小厨房,指着一个空背篓道:“夫人疲乏,已经午睡下了,但她的慈悲善心我却不敢忘。只是……莲心茶的莲心,被贪玩的小丫鬟弄撒了去,该罚!”
“只是却也可巧,厨房和采买的人,今日都没有这莲子心。幸得咱府中廊亭池塘众多,荷叶莲蓬不计其数,稍微摘些回来也就尽够了。”
“卫矜姐姐,这本是夫人说让您将功折罪的,要我说,哪有亲自动手,来的诚意大啊。”
这茯苓比卫矜小不了多少,比当归长得更伶俐些,一双丹凤眼灵动,左右转个不停,倒是显得刻薄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