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烟惊愕不已。
江婆婆却一副欢喜的样子。
“你这身子的确是跟别人不大一样,我这辈子,不知道给多少人泡过媚髓散了,可只有你,把这胸前的汁水给泡出来了。”
阿烟连忙拿了帕子去擦,却越擦越多。
江婆婆笑得佝偻起身子,手把手开始教她。
“你要轻轻地从两边往中间挤,只有把它挤空了,才不会往外淌。”
阿烟跟着学。
她手小,存满汁水的胸又大,折腾了半天才算挤好了。
可也把自己弄得两颊通红,鼻尖上全是汗。
江婆婆扔给她一件薄薄的外衫,“走吧,家主要见你。”
阿烟拿手指拎了拎那件衣裳。
“江婆婆,只有这一件吗,有没有肚兜和束胸用的布带子?”
江婆婆脸上的笑意不再。
“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进了这院子,生死都由不得你,穿衣裳你还想挑三拣四?”
“现在又矜持上了?是忘了自己泡药浴时怎么求家主的了?才把你从桶里捞出来的时候,淌了一腿心滑不溜丢的东西,我可给你擦了好半天。”
“你羞什么?这院里除了我,个顶个都是美人儿,没人稀罕看你的身子。”
江婆婆生起气来的样子好吓人啊。
阿烟抿着唇,怯生生地挨训。
连忙噤声将衣服套上。
好在那外衫宽大,她紧紧将自己裹住,又将腰带扎好,倒也没露出什么。
萧景淮的院子与阿烟住的地方隔了两进。
阿烟低头跟在江婆婆后面走。
进门时,瞧见萧景淮坐在一张书桌旁,面前站着个貌美的女子。
那女子与她现下装束相同,都穿着薄薄的长衫。
可那女子穿得松垮,领口拉得也低,正低头与家主一副很亲近的样子聊着什么。
阿烟看了萧景淮一眼。
家主,千万别往那女子的领口瞧,否则一览无余,什么都看到了呀……
心里像打翻了七八个醋瓶子一样,酸得厉害。
她不自觉地嘟起嘴。
难怪家主对自己不曾动心,原来真如江婆婆所说,他身边尽是这样貌美的女子!
阿烟左腿才迈进门,萧景淮便闻到了淡淡的乳香味。
他不由得朝她扫了一眼。
这丫头大约是怕露出什么风光,所以将那件长衫紧紧裹在身上,可她忘了自己身形太好,这样一来,反而引人无尽的遐想。
大概因为药力过了,眼前的丫头似乎变胆小了,一直用葱白的手指绞着长衫的带子。
只看他一眼后,便低着头不再看他。
倒跟浴桶里那个蹭着要他伸手的女娃子判若两人了。
还真是过河拆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