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淮知道阿烟会喊自己。
江婆婆的媚髓散,无论什么样的烈女泡进去,都会变成人尽可夫的贱妇。
小丫头的声音隐忍,微喘着。
“家主,江婆婆去哪儿了,我好难受……”
萧景淮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江婆婆去准备下一份药了。”
阿烟哭出来了,惨兮兮的。
“家主,求求你帮帮我,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
萧景淮迟疑了几息,听着阿烟哭哭唧唧的声音实在心疼,最后还是推门而入。
阿烟双颊通红,眼神迷离,见他进来,小嘴委屈地撅着。
萧景淮面无表情,缓缓坐到浴桶边看着她。
阿烟低声,软乎乎地求他。
“家主,帮帮我……”
好羞耻啊。
她不着寸缕地泡在浴桶里,而他却穿得严丝合缝。
萧景淮冷眼看了片刻。
这媚髓散是锻炼人意志的,萧景淮本不可以帮她。
可见这丫头委屈的一张小脸哭得抽打打的,嘴唇咬得快出了血。
还是忍不住将手放进了浴桶里。
仅仅被男人碰了碰腿,阿烟就抖了起来。
她用身子追着男人的手,想要更多一点。
可萧景淮却不肯再进一步。
他咬牙克制,冷冷地看着她。
如果仔细听,就能听出这份冷静里夹杂着许多躁动。
“忍一忍,江婆婆马上回来,你就不痒了。”
阿烟摇头,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可是家主,我忍不了了呀……”
萧景淮伸手将阿烟嘴角的一缕头发拨到耳后,小丫头立马像只馋嘴的小猫,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他手指一口。
他手指微缩,嗓子干得厉害。
正这时,江婆婆终于进来了。
她叩叩地咳了半天,半吊着眼皮,面无表情。
好像见惯了女人泡药后发疯的样子。
她手里端着个托盘,状似不经意地问,“这就痒得受不了了?”
阿烟点点头。
“是想要男人了?”
阿烟咬紧嘴唇。
都这时候了,已经痒得神志不清了,可她还没忘了自己的初心,“想要是想要……但不是谁都行。”
她含水的眸子看看萧景淮。
江婆婆失笑,“贱婢,家主也是你能随便觊觎的,你忘了自己这张脸什么样了?”
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阿烟有一瞬间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