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啓泽抽空回一声。
“你,你知道那个,橡皮筋吗?”安星艰难的说话。
谢啓泽擡头看他,想不明白安星这话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嗯?”
“那个东西,越用,它就会越,松。”安星企图跟他讲道理,“所以,咱们不能经常用,得,得让它休息一下,知,知道吗?”
谢啓泽:……这比喻。
谢啓泽胸腔震动,动作都停了下来。
半晌,他才哑声说,“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养它的,不会松的。”
安星的话显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谢啓泽依然我行我素。
安星生无可恋的睁着眼,果然还是感动得太早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啓泽终于满足,抱着他去清理,然後抱着他睡去。
如果说人生最痛苦的事是上班,那最最痛苦的就是忍着全身酸·痛,还有睡眠不足去上班。
谢啓泽劝过安星,让他在家里休息,但安星要坚持,除非动不了,否则他雷打不动的要去上班,为了他那一个月六万块钱的工资。
“阿泽,楼下前台说有你的快递,我给你拿上来了,到底是什麽?”安星将快递递给谢啓泽,然後整颗脑袋凑过去,好奇的问,他可是第一次看到谢啓泽的快递。
谢啓泽将快递盒子放在桌子底下,“没什麽,晚上你就知道了。”
安星见谢啓泽不告诉他,忍不住偷偷的想,难道谢啓泽偷偷给他的什麽惊喜?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期待起来,心情愉悦的要飞起。
好心情持续一整天,谢啓泽看在眼里,没有说破。
一直到下班,谢啓泽将快递拿回家里。
安星迫不及待要拆开,“这里到底是什麽啊?”
“别急,你先去洗澡。”谢啓泽躲开安星伸过来的手。
安星只好收回手,一边进浴室洗澡,一边嘀咕,“到底什麽东西啊?这麽神秘。”
等到安星洗澡出来後,谢啓泽已经拆开快递了。
安星看着谢啓泽两手空空的,问,“快递呢?”
“放起来了。”谢啓泽接着进浴室。
“???不是,你不是说等我出来拆的吗?”安星叫起来。
“别急,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安星耐下心等待,说服自己,惊喜总是越迟越喜。
等到谢啓泽出来後,安星双眼期盼的看着他。
“想知道是什麽东西?”
“嗯嗯。”安星猛点头。
“好,你趴着。”谢啓泽轻声哄。
“?什麽?为什麽要趴着?”难道趴着的姿势更惊喜?
安星虽然有疑问,但还是乖乖听话的趴在床上。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谢啓泽在扒·他睡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