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匕冲着自己的胯下斩了下去。
“不要!”
柔儿本能的一伸手握住了男人的肉枪,匕眼看就要剁在白嫩如玉的小手上,月影远千没想到她会伸手来挡,最后时刻一翻腕,啪!
匕面拍了上去,柔儿吃痛,却不放手。
“伯父你干什么,你伤害自己沙丘妹妹,相公,我,我们大家难道就会好过了么?”
这一下豪不留手,柔儿知道他是真有这个心,感动之余语气也严厉起来。
“姑娘,我心里难受,我虽然想着女儿的身子,可我也担惊受怕,现在连你也被我……我们夫妻早就没有这些事了,你让我割了它,也算我对你们有个交待。”
“那也不行,你这么切掉回死的,而且我,我又不怪你。”
柔儿的脸越来越红,因为手里的家伙变的更大了。
“姑娘莫要再安慰我了,你和沙丘不同,沙丘和我虽然不对但也是两人自愿,可你是我强行淫辱的,在我们苗人来说强行淫人妻女也是大罪,我身为族长不能一错再错,我意已决,即使你现在阻止我,我过后还是会做的。”
“伯父不要这么说,我是真的不怪你,而且刚才我也有错,我睡迷糊了以为是相公,所以也没有阻止你,咱们才,才……”
柔儿说不下去了,手里的肉枪居然跳动了一下,好想放开,可是好大,好硬,有些不舍。
月影远千也觉得不对了,下身还被姑娘抓在手里,这又软又嫩的小手,这感觉实在是“姑娘你能不能先放手,你这样我,我……”
说着鸡巴又挑了一下。
“那你可要答应我不能伤害自己,不然……”
“姑娘我是真心悔过,这样对我,对你和沙丘都好,我强奸了你就要付出代价,这很……姑娘,你,你……”
柔儿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情急下为了打消他自残的念头,手在粗长的肉枪上缓缓撸动起来,“你看这是我主动帮你的,伯父不要再自责了,你就当我也愿意就好了。”
说完,羞的头都抬不起来。
只来回几下,就让月影远千的鸡巴调整到了最佳状态,紫红的龟头微微翘着,“姑娘你快停手,你着样我会忍不住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相……我,不行,我不行……”
听他还是说不行,柔儿的性子也上来了,我都这样了你还说不行,本就是被挑逗的半上不下的身子,男人粗长的肉枪又在手里,阴户间水渍由在,我是为了救他,我不是,不是……
檀口微张俏脸通红,伸舌尖在龟头的缝隙上刮弄一下,“这下你总信了吧!”
说完,两片薄唇包裹住了龟头,慢慢吞了进去。
这时月影远千终于叫了出来“我不行了!”
此时柔儿才吞进去一半,强烈的喷射就意外的到来了,“唔……唔唔……”
大量的粘液钻入了口冲,想用自己的舌头堵在龟头上,可是完全没有效果,反倒让嘴里的鸡巴跳动的更剧烈,腮帮渐渐鼓起,“咕噜”一声,除了吞下去的尽数从嘴角溢了出来。
“姑娘,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把它放嘴里,我忍不住了,我……”
“伯父你坏死了,射这么多。”
柔儿顾不上顺着嘴角流到胸脯的上的粘稠精液,伸手在男人的腿上打了两下,鸡巴变软了许多,柔儿用舌尖温柔的在枪身上来回清理着,“现在你信了吧,我真的不怪你,伯父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你刚才用手我就信了,没想到你还给我用嘴,一下我就忍不住。”
……
知道自己做了件完全多余的事,柔儿赌气的吐出嘴里的鸡巴,“我为了救你,你还欺负我。”
娇颠了一句,柔儿转过了头,不敢看他。
气氛沉静而尴尬,过了一回,粗大的手掌摸上了裸背,绕过腋下伸到胸前,不客气的把丰满的乳房玩弄于手掌之间,“伯父,别……”
当乳头被人掐住时,粉嫩的脖颈扬了起来,尖俏的下巴被人拿住,被迫转头,柔儿的眼里似要滴出水来,看着身后的健壮中年人,又是羞涩又有期待。
“姑娘,你也想了是么?”
“没,我才没有,而且伯父你刚刚,啊,你干什么?”
身子被揽腰抱起,月影远千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柔软的臀缝处立着根杀气腾腾的大枪,这一下正好横在了两片肥美的阴唇上,“啊,这么快就又……”
柔儿无骨般的身子彻底软了,“姑娘,我,我想,你要是不愿意那……”
月影远千鼓足了勇气才敢把人抱过来,可到了关键时刻,还是有些不敢。
回答他的是鸡巴上轻轻摩擦的两片阴唇,当感觉男人用手扶住了身下的肉枪时,柔儿顺从的抬起了臀部,然后慢慢的坐了下去……
一早起来傻子就极为烦躁,四处寻柔儿不见,婉儿还颠怪他昨晚的夜袭,傻子坏笑不停,现在的关键是柔儿这丫头死哪去了?
“姐姐昨天喝多了,就睡在我房里,咱们走的时候就没叫她。”
沙丘正在解释,柔儿回来了,一身苗人的裙装,衣服有些小,明显是沙丘的,小脸红扑扑“我的衣服烂……脏了,只能穿沙丘的,你们几个坏人,昨天怎么不管我,让我自己睡那边。”
“啊,姐姐你穿这身真好看。”
几个女子都围了上去,修长细白的大腿几乎全都裸露了出来,开襟的三角领短衫,虽然有抹胸包裹可还挤出了一条沟壑,衣服有点小,白嫩的腰肢露出了一线,晶莹如玉,柔儿的两只手都不知放哪里了,以前看沙丘妹妹穿也就罢了,可换成自己,这要不是在苗人的寨子里可真不敢出门。
傻子当时就硬了,柔儿就这么回来了,想着一路上定是被人偷看了无数眼,怪叫一声就在几人的眼前抗起了柔儿,几个起落就没了踪影。
一只小白羊趴在柔软的草地上,即使是柔儿也受不住傻子的疯狂,“相公,你干嘛这样么,我以为要被你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