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和子荣的结合,必定得有一个来填充,那肖玫就是最好的人选。
温顺而善良,美丽又至亲,还有另一层原因,那就是无牵无挂,虽经历了一个男人,但却是至纯至爱的心灵,甘愿为自己付出一切,这和姗姗正好形成互补的位置。
“玫儿。”当他再一次念着这个名字时,那个念头顽强地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那就是把肖玫接过来,看着不远处那对情侣,他觉得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
2、肖家峪和以前一模一样,唯一变化的是就是季节的不同。
左部长轻轻地推开柴门,他不禁感触地想起一个诗人的话,去年此日柴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桃花不知何处去,人面依旧笑春风。
就在他站在院子里,看着这熟悉的一切时,忽听到脚步声由屋内传出,肖玫从屋里走出来,惊讶地看着左部长,旋即又惊又喜地,“爸,你怎么来了?”左部长转过头,那如桃花般的人面真的很灿烂,很艳丽,不觉欣喜道,“傻丫头,爸不是说了嘛,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爸就是想再和你巫山相会。”说的肖玫雪白的脸上飞起一片桃花,不觉娇羞地飞快地看了屋内一眼,转过眼来,脸生娇靥,低声地说,“坏爸。”“玫儿。”左部长不由得被肖玫颔弄羞的姿态迷住了,多日来,日思夜想的情景就在眼前,他趋向前,轻轻地扶住了她的肩头,“爸――就想――想和你春风二度。”“爸――”肖玫低声叫着,眉眼看着脚面,手不觉攥住自己长长的稍,“女儿也想你。”院子里只有高大的梧桐树,四周却被高高的土墙遮掩着,左部长看着近在眼前的肖玫,不觉心动起来,伸手揽在怀里,“傻丫头,这次跟爸走吧。”他想抵住她的额头,亲吻她的嘴唇,“别让爸孤枕难眠。”“别――”肖玫轻轻地推拒着,让左部长感到一丝凉意,讶异地看着她,当初是温柔如水,依依惜别,怎么几月不见,难道就变了?
“女儿在。”肖玫看出父亲的疑惑,声音里微带着数落和嗔怪,可语气里却分明已经把部长不看作父亲,女儿是谁的女儿,自己的,还是父亲的?
“玫儿。”他一时没在意肖玫说的是谁,意识里觉得她暗示不方便,就一块石头落了地,只是遗憾自己不能放肆,“爸就想好好地看看你。”肖玫听了,抬头俏俏地看着他,“那你就看呗。”那神态里含着无限的挑逗和媚意,让左部长有点把握不住,看看四下无人,一把搂住了,“坏玫儿,你这样让爸怎么看?”肖玫才知道父亲说的好好地看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心里不由得扑扑跳着。
“坏爸,你还要怎么看?”嘴里这样说着,竟然就想象着父亲的意思。
左部长咽了一口唾液,挑起她的下巴,肖玫从父亲的眼里看出一个男人的欲望,“爸就想象那天一样看你。”说的肖玫不由自主地想起左部长第一次到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不觉靠在左部长的肩头,却被左部长撮起下巴看着她,“想爸了吧?”“嗯。”肖玫点了点头。
“坏女儿。”左部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从两人的身体间摸向肖玫的下身,“你这里让爸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那地方鼓鼓的,左部长轻轻地摩挲着,感触着那一道浅浅的沟壑。
肖玫有点害羞地,不敢放开胆来爱父亲,因为她知道女儿还在屋里收拾东西,一旦被她现,自己的脸就丢尽了。
看着左部长喜爱的眼神,她更想让父亲一逞肉欲。
父女两人就站在院子里,眼睛对着眼睛,彼此传递着心意。
左部长到底还是把持不住,伸手掏出一张纸条,递过去,“玫儿,看看爸都是怎么想你的。”肖玫从左部长的手里接过来,在胸前展开来,只看了一眼,就羞得脸像蒙了一块红布,她的胸脯怦怦跳着,就想,爸怎么这么下流,竟然――竟然暗地里这样说人家。
“坏爸。”她用手捶着他男人宽大的胸膛。
“以后不准这么说闺女。”“哈哈――”左部长在肖玫底下扣着,“那要怎么说?”父女两个抵住了额头,“你没想?”肖玫就羞答答的,低声说,“想也不能这么说。”左部长就想解开肖玫的纽扣,却被肖玫轻轻地按住了,“待会――”她的眼角就望上屋内,看得左部长更是冲动不已。
“可爸说的是实话,爸就是那样想你的。”肖玫含羞摇了下头,示意不让他说下去,这更加刺激着部长的欲望。
“玫儿,爸这次来就是想带你回北京,圆了我们父女相亲相爱之梦。”肖玫听了,眉眼含着无限情意,她只是任由父亲抱着不说话。
“答应了爸吧,爸就想让你做侍寝之人。”肖玫拗不过他,轻轻点了点头。
高兴得左部长捧住肖玫的脸,低声说,“玫儿,再看看那张画。”肖玫就在他怀里展开来,一幅清晰得令人咂舌的交欢图,看得肖玫面红耳赤,体态丰盈的女人全身赤裸,一手撑腮侧卧于树旁,男子掀起一腿从后面干了进去。
旁边一行小字:玫儿,你个屄。
羞得她无地自容地想看父亲一眼又不能够,另一幅更让她――肖玫看见男子赤坐于地,将赤身露怀的女人抱坐在腿上,他一边舔着女人的奶子,粗大的阴茎径插入女人的阴户中。
侧边一行小字:玫儿,爸吃你的奶。
“啊呀,坏爸爸,你就是这么想女儿的?”左部长却凑过脸去,“让爸看看,爸是怎么想的。”他明知故问地,其实内心里就想和女儿一起欣赏那副交欢图。
肖玫脸就红得象喝醉了似地,仔细地看着图上的姿势。
“玫儿,那爬着的就象上次在山坡上――”他指点着妇人一脚着地,露出毛茸茸的阴户。
肖玫看着两人的姿势,听着父亲解说,一时想象着当时的情景,只是自己那个姿势根本看不见交合,就好奇地说,“你是说,从后面――”说着,眼睛不觉落上第一幅画。
“嗯,爸就从后面看见你的――”左部长说到这里,就用眼看着肖玫,肖玫还沉浸在山风呼啸的山坡上,自己对父亲的依恋,看到左部长的眼神,就心意撩动起来。
“可那天――”她想起父亲是和她嘴对嘴地接吻,不觉脸生俏靥,又看到女人的那里暴露出来,就想象着当时的情景,这个姿势竟然让男人从后面――“那天,你就是这个姿势。”左部长摸着肖玫的屁股沟说。
这个姿势太淫荡了,从后面一目了然,不觉用眼角看着左部长,“坏爸――你竟然――”“玫儿,爸就是看着你的屄从后面插进去的。”“啊呀,你这个――”她说到这里,不知怎么表达,“你喜欢看着呀。”左部长强咽下一口唾液,“爸就喜欢亲眼看见我的东西插进亲生女儿里面,看着两个东西交合。”“变态!”肖玫说这话竟然轻轻地啐了一口,“那你干嘛还弄这一幅?”她指着敞胸露怀的妇人坐在男人的腿上那副问。
“好玫儿,爸这次来就是想要和你――”他说着看着肖玫的表情。
“你是说――”“嗯,要你坐在我怀里,爸含着你的奶头――干你。”“啊呀,你从哪里弄来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肖玫听了左部长的话,不觉神往起来,可表面上又不敢说,只得以此话搪塞。
“乱七八糟?这可都是地地道道的皇家真品。”左部长将那双眼睛盯在肖玫的胸脯上,看得肖玫心剧烈地跳动着。
“爸――”衣襟半撩,从错开的胸襟里依稀看得到雪白的隆起,对男人来说,具有更大的杀伤力。
“呵呵――”左部长被肖玫一句薄嗔逗得浑身痒痒起来,不觉伸手从侧面摸上去,肖玫知道这个时候父亲肯定已把持不住,侧着身子背对着门,就让左部长从乳罩底下爬了上去。
风卷打着院子里的梧桐叶子出希拉希拉的声响,两人一时都沉迷在彼此的爱意中。
左部长感觉到肖玫的乳罩过于紧窄,在里面撑了撑,捏住了她的奶头,挑逗着她的神经。
肖玫轻吟了一声,眉眼里就透露出一股平日看不见的风骚,刺激的左部长欲火升腾,他再也顾不得屋内有人,从衣襟的一侧掏出来,看着鲜红的葡萄粒大小的奶头,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
“玫儿,让爸吃你的奶子。”尽管这个奶子曾经被肖玫既是父亲又是丈夫的男人啃噬过多次,甚至他一边抱着,一边咬着,但左部长作为肖玫的真正父亲,从内心里崇望自己女儿奶子,当那张春宫图呈现在自己的眼前时,他满脑子里都是姗姗和肖玫的影像。
他甚至多次幻想着让肖玫罗衣半解地坐在自己的怀里,他象婴儿般玩弄着她的奶子,然后从下面干她。
他也曾想和姗姗这样,可由于北京办事处的成立,左姗姗不得不为陆家的开局东奔西走,以至于父女两人都难见一面,偶尔地只是通通电话。
肖玫手足无措地不知道怎么对待这个情景,她痴呆了的看着左部长扯出自己的奶头把弄,在自己雪白的胸脯上拱着,尽管她知道屋内还有女儿存在,可到了这个时候,她既不能拒绝父亲,又舍不得父亲的玩弄。
“爸,亲爸。”她呓语般地轻轻地喊着,象母亲般抚摸着左部长的头。
“玫儿,你的奶子好像比以前大了。”左部长捏着肖玫的乳房,含住了他的奶头,仰起脸顽皮地看着肖玫。
肖玫就使劲地往他的嘴里送着,希望他含得更深,看着他吞裹的姿势,“爸,你不喜欢大的?”“喜欢,玫儿。”跟着就是一阵疯狂的咂噬,咂的肖玫浑身软瘫了似地没了力气。
“爸更喜欢你的――”他淫荡的语气和眼神让肖玫更加着迷,“喜欢你的屄大。”听着父亲淫荡的话语,肖玫眼睛殇殇儿的,身子不觉扭摆起来。
“妈――妈――”一连两声喊叫,让一对沉迷于情欲中的男女遽然分开,偏头望上门口,却现一双惊愕的眼睛看着他们。
“是你?”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彼此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