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必胜鸟啄伤了,真的……就在这儿,现在还生疼呢!他好心为我敷药……”
“然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呆就是一夜?”澜徹的手在发颤……
“不不不,我是一只鹰,他不知道是我,真的真的……”篱下如此说澜徹方才镇定了许多。
“澜徹~”篱下见他生气便撒娇的扯着他的衣襟不住地摇。
澜徹猛地将她搂入怀中。
悲声道:“你可知我有多担心你,担心你的安危,也担心你与他旧情复燃。”
说这话时他的心也在发颤,此刻他脆弱的像个孩子一样,声音也略带沙哑。
篱下没有将他推开只任由他抱着。
“我不是不想走,是他施了法术我动弹不得,澜徹……我真不是故意不回来的,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你可知,比起毫无希望更为残忍的是什么?是给了他希望又亲手覆灭。”
澜徹再也无了平日的洒脱,他怕,怕他们破镜重圆,怕自己再一次扑空。
篱下咬咬唇,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
“对不起。”篱下只能说出这苍白无力的三个字。
她既给不了他承诺,也给不了他爱,她不值得他如此守护。如果他想要的话,怕只能得到一副不再相信爱的躯壳。
澜徹狡黠一笑,覆在她耳边诡异的说:“你又被占便宜了。”
“哦,你……我好心安慰你,你竟然演戏给我看!”篱下生气的将他推开。
说也神奇,他方才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转眼间便活力四射生机勃勃。
“不这样……怎能……感受……你的……”他的目光无耻的落在篱下的胸前……
篱下立马火冒三丈,拎起拳头便要打他,澜徹一见不好撒腿便跑。
“感觉还不错哦~”他厚颜无耻的挑衅道。
“澜徹,你再讲什么诨言诨语看我不打死你!”篱下生气的追出去。
奈何澜徹身高腿长法力高深,一眨眼的功夫便不见了。
篱下四处张望也搜寻不到澜徹的影儿,被人如此明目张胆的**,简直要将她气爆,她又气又恼的按住胸口。
“这个混蛋!枉我真情对你,你却戏弄我!”
眼见着佛修课要开始了,篱下赶忙回房间换衣服,果真被必胜鸟啄破了后背!篱下长叹一声。
“真是太倒霉了,千万不要留疤才好。”
她突然想起奚颜那儿有去疤神药极光草药膏,心想明日便是他们大婚之日,今晚便去给他讨要一瓶,以备不时之需。
澜徹并未去上课,佛修课结束后反而见他提着一笼子鸟儿兴冲冲的向她走来。
“没想到魔君改行养鸟了?”篱下抄着手讽刺道。
澜徹俯**子一脸媚笑道:“为了你,我什么愿做。”
又撩我?篱下阴着脸看他,天天被撩她都已经习惯了,有时让她分不清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真的有几分真,假的有几分假。
“你看它不眼熟吗?”澜徹别有深意道。
篱下一经提点好奇的审视这笼鸟。
“看吧,腿断的那只就是昨晚袭击你的,其余都是它的七大姑八大姨,它们就交给你处置了。”他兴致勃勃的讲解道。
篱下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突然好感动。
“原来,你去抓鸟了。那你……有没有被啄伤?”篱下扁扁嘴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