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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3页）
一剑刺穿最后一个刺客的喉咙时，温婉曦已经浑身是血。
可就在她松懈的瞬间，苏清澜突然拽住她的手臂，猛地将她往前一推——
“噗嗤！”
一柄长剑贯穿温婉曦的胸口。
她用最后的力气反手杀了那个刺客，眼前阵阵发黑。
倒下前，似乎听见谢璟聿在喊她的名字。
但温婉曦已经听不清了。
主上，我护好她了。
幸不辱命……
……
温婉曦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是七岁那年，她冻得奄奄一息，倒在谢王府的马车前。
车帘掀起，少年谢璟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叫什么名字？”
“没、没有名字……”
少年沉思片刻：“那就叫婉曦吧。温婉曦。”
他朝她伸出手：“跟我走。”
梦境一转，是谢璟聿教她习武的样子。
她握不住剑，他就站在她身后，手把手地教：“手腕要稳。”
再后来，是无数个缠绵的夜晚，他总爱咬着她的耳垂问：“舒不舒服？”
一阵刺痛将她拉回现实，温婉曦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榻上。
窗外月色如水，而她衣衫半解，谢璟聿正俯身吻在她的心口，缱绻而又温柔。
“主上……”温婉曦声音沙哑，眼露震惊，“您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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