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絮听出他晚上约了一帮行业大佬应酬,松了口气,自己大概率不用像昨晚那样被他折磨到半夜。
他挂了电话,俞絮开口问:“牧总,叫我上来什么事?”
牧砚琛把手机往办公桌上一扔,还是刚才那慵懒的姿态,看着她,但眼神却如鹰一样不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看得俞絮心跳如雷,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过来。”
俞絮不动,“你说,我听得见。”
牧砚琛这才慢悠悠开口,“中午见到你庄老师躲什么?”
俞絮冷眼看着他,“没脸见。”
这话半真半假,看不透她真实情绪,小朋友这两年有长进,至少不再情绪外露,懂得掩藏了。
俞絮想了想,又说:“我是庄老师所有学生中混得最差的,没有拿出好成绩,我没脸见她。”
牧砚琛挑眉,她不仅懂得掩藏情绪,还懂得了虚伪,那些肮脏的过往,她只字不提。
“什么成绩才叫好成绩?”
俞絮从那晚在警局向他求助开始,她就把自己那可笑的自尊踩在地上了,所以她看向牧砚琛:“我想做赛普科技。”
至少从工作上获得可观的收入是堂堂正正,而且能够积攒经验。
牧砚琛微眯起眼,坏声道:“看你的表现。”
他自然不是指工作上的表现。
俞絮:“牧总不是常说,床下的事床下解决,不要拿到床上说?”
以前牧砚琛的下属,高管,常被客户性贿赂受威胁,俞絮就常听牧砚琛在电话里教训他们,床下的事不要拿到床上说。
她记住了。
牧砚琛笑:“我们之间不必分这个。”
俞絮忽而说:“算了,我不上牧总的当。赛普科技,你心里早有安排,我表现再好,也不会影响你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