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沫熙伸手紧紧扣住她的双肩,就这么轻而易举的钳制住了她。
温颜眼皮一紧:“你干什么?!”
她被他欺身而下,牢牢的压在床上无法动弹。
凌沫熙双眸发黯,表情突然变得偏执。
“就算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也决不允许你走向别人!”
他瞳孔微沉,面上覆着一层凉凉的寒霜。
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既然你一开始爱的就是我,那么这辈子也只能爱我一个。”
温颜还没说话,凌沫熙的吻就落了下来。
简单粗暴,带着扼住呼吸的侵略性。
她挣扎着想要躲开,但都是徒劳无功。
“凌沫熙,你混蛋!”
而凌沫熙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亲的更重。
从舌关到脖颈,再从脖颈到她的胸前。
“不要,算我求你了。”温颜慌了,开口的声音都在颤抖。
她的泪滑落在凌沫熙的指尖,烫醒了失去理智的他。
凌沫熙侵略的动作顿住,自责地伸手轻抚她泛红的眼尾。
他一边抹去她的泪,一边不停地在内心谴备自己。
温颜眼眶的泪也随着他暂停动作后停止,只剩小声啜泣。
她失望地看着他,眼里闪过一瞬的厌恶。
凌沫熙被她的眼神定住,明明喉咙干涩的要命,却还是费劲挤出一句“对不起。”
温颜别开通红的眼,拽紧了被子一角:“你走。”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被驱逐的凌沫熙站起身,再看了一眼她后踉跄地下了房车。
等到房内终于安静下来,温颜才转过头看向他走的方向。
夜里,温颜终于退烧。
她也有力气坐在位于窗边的座位看着明天比赛时要用的路书。
这份路书是她和江亦一起做的,得之不易。
不知不觉她看的出神,却隐隐听见隔着窗户有痛苦的闷声传来。
她好奇地顺着声音找寻,以为是有人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