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陷入一阵沉默,像是暴风雨前那片刻的宁静。
过会儿,沈雾轻声问:「……药呢?」
落进室内的阳光盖在她眼睫,微微颤动着。
徐宴行只是盯着她,「需要什麽?」
他声音很低,低得像是在碾磨耳膜,沈雾却心慌得厉害——
消毒需要什麽东西,他怎麽可能不知道?
她几乎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碘伏丶棉签,有吗?」
「玄关第二个收纳柜。」
沈雾暗暗缓气息,按他的指示去找。
她一动,徐宴行也动,衣料簌簌作响声紧随着,连同他那如山岳般的阴影,也一寸寸逼近。
药箱就在很明显的位置,沈雾找到东西,攥在手里。
静默了那麽两秒,两个人都没动。
徐宴行慢慢把手臂伸过来,却不为上药,而是从後搂住了她。
那瓶碘伏在沈雾手里没待几秒便被男人拿走放在了一边,随後大掌掐住她肩膀,将人一转,脚尖相对。
沈雾在压迫下来的阴影里红透了耳朵,男朋友的气息扫乱额发,毛茸茸骚弄皮肤,细细密密的麻痒窜上来。
「……骗子。」
轻喃般的声音,含糊,羞怯。
徐宴行眸色沉沉,笑一声:「我骗你什麽?」
沈雾小声埋怨他:「你是为了上药吗?」
徐宴行的视线在她脸上丶脖颈扫过。
沈雾从未见过他如此灼热的眼神,每划过一处皮肤,那里便仿佛烧起了火。
徐宴行拉起她的手臂环住自已的脖子,在她被迫仰脸的时候,俯身吻她颤动不已的眼。
「你知道,还敢跟我上来?」
沈雾说不出话,可她好像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人,既羞涩,又大胆。
徐宴行手掌由她肩膀移动到她颈後。
明明是一个掌控的姿势,他说的却是:「沈雾,你还有最後的机会反悔。」
旁边就是大门,她只要推开他,走两步就能出去。
沈雾的视线往门的方向看了看。
徐宴行垂眸凝视她,沉默地等着。
後颈贴着的指腹温热,带有隐忍的力道,沈雾看了两眼便转回来,没动。
心照不宣的默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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