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花柳笑道:“月奴,你现在这么淫荡了?”
“还…还不是巡哥哥弄的…那么舒服!”
不一下,因肛交而留下的伤痕已然痊愈。
巡花柳拔手出洞,刚一离开,菊穴口便紧紧咬合,将粉红肛窦隐藏在褶皱中,只剩下一朵绚丽怒放的粉红花朵。
紧致的程度似乎比未破肛时更盛。
“等一下,还没好。”
巡花柳拿出药架上的一罐药瓶,拧开药盖,传出一阵香甜的味道。
他捏了些琥珀色的黏稠药膏涂抹在菊花上,手指又捅进紧致的肛窦里反复抽插,将药膏均匀带入菊穴中。
“这是焚情膏,下次你在肛交时就没那么疼了。”
“啊…嗯…”
趴在木架上的丽人却恍若未闻,月萤栀的心思全在菊门处,她轻轻咬着朱唇,眉眼秋波婉转,娇吟不止,身体随着巡花柳的抽插而摇晃,感受着从菊花上传来的快感。
巡花柳嘴角忍不住面露微笑,看着少女淫荡的模样。
一炷香后,月萤栀重将轻衫披上,面露潮红,她刚刚居然在巡花柳为她愈肛时……发情。
虽然没什么丢人的,这里毕竟是青楼,自己是纯纯正正的放浪小妓,但…还是有些脸红。
“谢…谢谢巡哥哥…”
“小事。”
月萤栀压下羞涩,娇媚地作揖行礼,“巡哥哥,我下午还要接客,要先行告退了。”
“嗯,慢走。”
目送她离去后,巡花柳的注意力转移到他本来在做的事情上,波澜不惊。
像月萤栀因为肛破而找他治疗,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在风月楼里极为正常。
……
巡花柳是天元宗培育的医学人材,学医时误入歧途,一心钻研堕胎、催淫、催眠等下流医术,配得一手好媚药。
宗门此番于杭州开设妓院敛财,便派遣他来此行医,也算是人才善用。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点……
巡花柳长居于风月楼地下一层,炼制丹药,研究医术,为楼内的小妓们治病疗伤。
还差一点……研究良久的抑孕气锁便大功告成。
一旦开发成功,便不需要让小妓们服用伤害身体的避孕药丸。
正在收官的紧要关头,他正小心翼翼的拿起金色小针扎向平躺在木架上的赤裸女子。忽然一道清脆悦耳的人声响起。
“巡大夫,楼主请你下楼。”
巡花柳无奈停下手头动作,皱眉道:“叫我去做什么?”说话的那人是一紫衣少女,面上遮着黑纱,不知面容如何,但身姿窈窕,楚腰妙曼,紫衣紧紧包裹住修长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只露出些许。
“那个…霓漫雪…的事情。”
紫衣少女无奈道,面纱被轻轻吹起一角,似是在叹气,露出俏丽的容颜一角。
巡花柳将玄黄金针小心收于针盒中,取出薄毯盖住抬在木架上一动不动的女子,薄毯之下,引出纤细的身躯。
“我知道了。”
巡花柳收拾片刻,跟着少女走至地下二层,视野豁然开朗。
风月楼的地下一层是巡花柳的药房医室,横纵十丈有余。而二层却少说有百丈宽,石柱林立,皆有四人合抱之粗,这是地基所在。
灯火昏暗,道路曲折,巡花柳和紫衣少女却毫无停顿,飞快走向那间禁室。
两人来到禁室门前,虽是门,但却只有一片完整平坦的石壁。
紫衣少女伸手在石壁上轻放,调动内力注入石壁中,片刻后石壁动荡,响起“咔”的一声,凭空出现一个四四方方洞口。
巡花柳走进石洞里,一改之前的昏暗,这里亮如白昼,灯火通明。
石洞不大,横竖五丈左右。许多刑器、淫具罗列在壁上,令人触目惊心。
“是小巡来了吗?”
婉转的女声响起,声音的主人是位美妇,样貌约莫二三十岁,风姿绰约,秋波婉转,娇笑着看向密室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