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九月初,在进行全国大学生运动会男子篮球比赛决赛的时刻,孙颂博的办公室里正上演着淫靡的一幕。
“噢噢……就是这里,再快点,左右交替着舔,对,对,就是这样,做得真不错……”
耀眼的阳光从巨大的玻璃窗照射进来,洒在宽敞的部长室里。
大白天的,孙颂博便让已经成为他的专属秘书的唐佳琳为他口交,从满意的表情和夸奖的语气看,讨厌用嘴吞入男人用来小便的东西的人妻原本拙劣的口技,已经上升到连最挑剔的男人都赞不绝口的程度。
“差不多了,佳琳,时机已经到了。”
听到这句话,跪在地下、甩动着鲜红的舌头来回舔的唐佳琳心里突地一颤,反应强烈地从办公桌底下抬起了脑袋,看到孙颂博睁着一双眼珠都要凸出来的眼睛,充满邪淫之意地看着自己。
所谓的时机到了,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她清楚指的并不是获得解脱的时机到了,从此以后可以不用这么屈辱地活着,恐怕恰恰相反是苦难的开始,她感到比以前还要难以忍受的凌辱即将降临在身上。
“主……主人,什么意思?你,你想对我做什么?”唐佳琳哀羞地望向孙颂博,战战兢兢地问道。
“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我的小母狗,好像我在欺负你似的,你想想,自从认识我以来,是不是都是我在帮你?否则你早被警察抓走了,其实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考虑,我的鸡巴虽好,你忘不了被我操得死去活来强烈地逝去的感觉吧?不要急着否定,你心里清楚就行,可是你只全心全力地为我一个人服务,任你再怎么卖力,也还不了欠下的巨额借款不是吗?”孙颂博以少见的柔和语气说道。
孙颂博是恬不知耻的恶人,把罄竹难书的恶行说得冠冕堂皇,不过他的话也不完全是胡说八道,的确,唐佳琳忘不了被他粗暴侵犯、狠狠蹂躏的快感,依靠普通的性爱已经不能得到满足不了,昨晚和丈夫的交欢便是明证,而被逼迫口交时,开始的确不情愿,可是后来似乎正如他说的那样,在渐入佳境的受虐快感影响下,由敷衍变成全身心投入地去做的。
想到这里,俏脸刷的一下红了,变得热腾腾的,羞惭的唐佳琳连连摇头,下意识地辩解道:“我……我没有……”
“不要嘴硬了,你是我调教出来的母狗奴隶,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比你清楚,佳琳,不要纠缠在这个问题上了,你不想早日还清债务,回到丈夫身边,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吗?”孙颂博继续耐心地劝道,不过眼中一闪而过的锋芒表示他有些不耐烦了。
回到他身边?
哼哼!
幸福美满的生活,太可笑了……昨晚洗浴后,本想和心爱的丈夫说说情话,然后相拥而眠,结果却发生了极不愉快的事。
唐佳琳望着试图用高士深来劝说她的孙颂博,在心里自嘲地说道,就在这时,鼻头忽地一酸,眼睛也湿润起来,不知被何种情感刺激,也许是巨大的委屈、伤心欲绝带来的副作用,她猛地张大嘴,将矗立在眼前不住颤动、宛如大号鸡蛋的龟头吞了进去。
“噗……噗……咕叽咕叽……”
“啪嗒……啾啾……”
性感饱满的樱唇没有空隙地含着硕大的龟头,用力地向喉管深处吮吸,唐佳琳快速地律动头部,发出下流的声音吞吐了一会后,费力地吐出来,然后舞动柔软灵巧的香舌,在隆起的龟冠和全部暴露出来的冠沟里左右交替地来回舔着,按照孙颂博的喜好,尽心地取悦着他。
没过多久,紫黑色的龟头上便染上了一层晶莹的液体,唐佳琳不住翻转着鲜红的舌头,纤秀的舌尖宛如灵巧的蛇舌将她滴落下来的唾液和从马眼里分泌出来的散发着浓烈男人气味的前列腺液卷进嘴里,毫不犹豫地咽下去。
这么主动的唐佳琳还是第一次见到,瞧着她一反常态、仿佛受了什么刺激的样子,孙颂博不由一愣,没有选择问其究竟,而是把疑问暂且压下来,惊喜地享受人妻热情周到的口交。
“中元节祭祖禁欲,整整四天没有让它饮女人的爱液,我的鸡巴愤怒极了,你看,它勃起得比往常大,震动得那么厉害,像不像因为没有找到行刺的目标而怒发冲冠、气急败坏、气得一个劲发抖的刺客?”孙颂博舒服地靠在老板椅上,指指他那根粗壮巨大、向着上空发出力量感十足的震颤的肉棒,脸上挂着捉狭的淫笑,在最后两个字上加重语气地问道。
刺客?
啊!
我明白了,每次他都是狠狠地刺进来,所以是……唐佳琳初没听懂,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刺客”背后暗指的淫秽的含义,顿时羞红了脸颊。
在心里暗啐一声,可眼光却情不自禁地看去,禁欲了4天而对口交特别敏感的肉棒真的比平时勃起得厉害,在眼前虎虎生风地剧烈震动着,真有些像他形容的那样。
唐佳琳想着那些形容词,心里觉得好笑,不由没忍住“噗嗤”一笑,妩媚的目光下意识地向上挑去,瞥了正在凌辱她的孙颂博一眼。
“你也赞同我的话吧?那想不想让这个愤怒的刺客把你刺穿呢?”这是唐佳琳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颜一笑,孙颂博眼前一亮,心头火热,眼里射出更加淫邪的光茫,问道。
“不……不要。”意识到失态的唐佳琳连忙收起笑容,羞耻地小声答道,可是她说的不是不想,而是不要,这就耐人寻味了,令反应敏锐的孙颂博露出得意的淫笑,而她还茫然不知,只是觉得他笑得很下流,心里不由一阵发慌,还有些莫名的兴奋,昨晚没得到满足、苦闷需要宣泄的身体,忽然起了强烈的性反应,变得燥热不耐,分外难受。
“佳琳,你又在口是心非了,我知道你想要,对了,中元节你干什么了?过得开心吗?和你那个无能丈夫交配了吗?也像现在对我这样舔他的鹌鹑蛋小龟头了吗?”孙颂博目光灼灼地望着唐佳琳荡出一丝迷蒙之色的眼睛,连续发问道。
“没有?”不止是出于羞耻,也不全是怕他发怒,唐佳琳不想把昨晚在浴室里对丈夫做的事告诉他,没有据实回答。
“为什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不信他放着你这个又白又嫩汁又多的小白菜不啃!”孙颂博疑惑地问道,暗骂高士深是只蠢猪。
“我们吵架了。”这次没有说假话,昨晚刚刚做过爱的两人吵得很凶,唐佳琳想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对她冷淡的丈夫,还有用冷漠的命令语气向她提出的那个不堪入耳的要求,不由一阵委屈,抑制不住伤心地鼻头一酸,眼眶里顿时噙满了滚烫的泪珠。
“是因为嫌弃他的鸡巴太小,不能给你满足吗?”孙颂博似乎对夫妻间的隐私特别感兴趣,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不是那样的,我从没有嫌弃他,是因为他……”不争气的丈夫那个要求如何说得出口,仗着一贯对她强横无比的孙颂博今天一反常态地用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话,唐佳琳心里升起一股勇气,拒绝道:“别问了,我不想说这个。”
可是孙颂博给她的蛮横霸道、凡事不容拒绝的印象太深刻了,她又担心激怒他,便一边舞动香舌,卖力地在龟头上来回舔着,一边仰起脑袋望着他,讨好地说道:“主人,你刚才说已经禁欲四天了,那么让我好好地服侍你,让你轻松轻松吧!”
“不跟我坦白是不会让你舔的,佳琳,你真的打算违抗命令吗?最轻的惩罚便是把你扔给在街头乞讨的流浪汉,让没有女人可享用的他们随心所欲地玩你三天,你确定承受得了我的怒火吗?给你十秒钟时间考虑。”
孙颂博没有动怒,仍然用温和的语气说道,但他平静的态度却令唐佳琳更加害怕。
如以往一样,面对无法承受的威胁,心底直打颤的她只能屈服,无奈地说道:“好吧!我告诉你好啦!”
“快说!别磨蹭,你们为什么吵架?”见面带羞恼的唐佳琳蠕动着嘴唇却无声音发出来,呈现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心痒痒的孙颂博被彻底挑起了兴趣,不耐烦地催促道。
唐佳琳下定决心地猛一咬牙,发出弱不可闻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丈夫……和不认识的男人,做爱……”
“什么?你丈夫是基佬?没搞错吧?你看到他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了吗?”孙颂博震惊地叫道,满脸的无法置信。
“不是那样的,你误会了,是……”唐佳琳急忙辩解,可说到关键的地方却说不下去了,一张精致的脸蛋羞得通红。
“别着急,佳琳,慢慢说。”感觉吵架的原因必定不同寻常,孙颂博反而不着急了,一边抬起宽大的手掌,就像爱抚宠物一样,安慰地抚摸她的头发,一边压下急躁的心情,准备认真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