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家里舍不得她来,十六岁的弟弟也说他是男子汉,他又不爱学习,削尖了脑袋想当知青。
可不巧的是,沈青松跟人家在学校打了一架,把腿弄折了。
玫瑰心疼弟弟,加上她觉得自己怕是得了绝症,拢共活不了多久,一咬牙就顶上了。
想到自己的病,她又难过起来。
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子,还能不能再见到爸妈和姐姐弟弟了……
顾砚周不晓得小姑娘怎么又哭了。
他打开抽屉,拿出桂花糖。
沈玫瑰哇地一声。
这么好吃的桂花糖,等她死了也吃不到了。
“怎么了怎么了?”顾砚周把小姑娘拉过来,两只大手揉着她的小脑袋瓜。
小姑娘哭得快背过气去了。
“砚周哥哥,我快死了…………呜呜……”
沈玫瑰一边哭一边说。
顾砚周才弄清来龙去脉。
小姑娘十二岁的时候,开始爱出汗。
她妈带她去看了西医,人家说她是多汗症,没什么好法子。
又去看了中医,中医说她肝火旺,汤药喝了一副又一副。
多汗的毛病没治好,还把胃给喝坏了。
因为那药太寒凉,她还染上了痛经的毛病。
后来干脆不喝了。
可就在上个月她过完十八岁生日后,一觉醒来她发现,自己小背心的前襟全湿了。
从那天起,她那里的汁水越来越多,身上的奶香气也越来越重。
顾砚周愣了。
“你不是用了香精纸?那我在车上喝的……”
小姑娘捂着脸,“砚周哥哥你别说了……”
顾砚周拉下沈玫瑰的手,“别怕,你忘了砚周哥哥是医生了,哥哥给你治病,保证不会死……”
“真的?”
泪珠挂在脸上,她破涕为笑。
顾砚周给她搭了搭脉,又指了指她的前胸。
“那个,我们可能需要检查一下……”
小姑娘说话都磕巴了,“检,检查?”
“嗯,哥哥需要摸摸……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玫瑰的脸忽地红了,同时胸前一涨,麻酥酥的感觉又来了。
她皱眉,盯着自己的胸口。
顾砚周会意,“又……出来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