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疏看向林浔安的眼神,无波无澜,没有一丝爱意。
腕上冰冷的佛珠,拉回林浔安的思绪。
看着季淮疏怀中的孩子,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烦躁的情绪,放缓语气。
“淮疏,这五年里,你确实承受了很多委屈,我承认,是我的忽视造成的。”
“你先跟我回去,把孩子的事情解决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会补偿你这五年里受的委屈。”
说着,林浔安起身去牵季淮疏的手。
刚牵起季淮疏的左手,无名指上醒目的戒痕,再一次,刺痛了林浔安的眼睛。
结婚五年,季淮疏手上的婚戒从没摘下来过。
林浔安攥着季淮疏的手,慢慢收紧,因太过用力,指腹微微泛白。
“季淮疏,婚戒呢?”
季淮疏吃痛,狠狠甩开她的手。
“你弄疼我了。我来这里之后生活舒适,长胖了,戒指勒手戴着不舒服,我就扔了。”
“扔了?那是我们结婚的戒指,你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扔了?季淮疏,你到底有没有心!”
林浔安的双眸慢慢爬上血丝,肉眼可见的季身散发的怒气。
季淮疏怕她失控,赶忙起身退到一边。
“林浔安,你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双标。你怎么好意思质问我?结婚五年,除了婚礼那天,你还有哪天戴过婚戒,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凭什么要求我?”
“我做了五年大度的丈夫,早就受够了。你现在看到的我,才是真正的我,现在是不是后悔嫁给我了?”
季淮疏脸上挂着笑,可说出的话却刺耳无比。
林浔安只觉眼前之人十分陌生,好似自己从未看透过他。
压下心底奔腾的怒火,她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开口。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现在我不和你吵,等你缓和了情绪,我们再坐下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