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险恶,不过是多个技能多条命罢了。”我不再客气的回了一句。
“咱们不说这个了,我听说你对这岭上的重建工作有意见,不妨说来听听……”
老大问的我一愣,我朝那师爷看了一眼,心想定是你又打了小报告,他躲着我的眼神看向另一边,当作没自己事情一样。
“林老大既然问起,那我就实言相告了……”
我从敌人一步步攻上来开始说起,陈述了他们差点被一锅端的原因,主要是没有充分利用地形,其次是成员习性比较松散战斗力弱,再次是武器落后的原因。
进而提出可以在山下要道建立寨堡做为拱卫关卡,然后在山腰上要多设观察哨和沟通信息传达的快马,并依靠地形多设一些暗堡和支援点,在山上则要多屯粮食和武器弹药……
当然再架几门大炮,甚至建立自己的兵工厂就最好了,但这最后的打算我却没有说,这些已经不是普通的土匪要干的事了,而是要占山当军阀了,说出来一定会被吓着他们。
不过即使如此,我条条是道的分析,还是让他们眼前一亮。
“段兄弟既然能提出来这么多的建议,想必是已经有了想法,老大,我看不如就把这件事交给他来做吧。”
师爷迫不及待想找点事情给我做了,谁知林悦悦也符合起来,“我看也成。”
老大闻言也发下话来,“那就这么办吧。”
赶鸭子上架不得不为了,之后的几天我也没让林悦悦闲着,拉着她一起满山上转,渐渐对山上有了大致的轮廓印象。
华山背靠秦岭,它并不是一座山,而是一片连着一片,东、西、南三峰呈鼎形相依,为华山主峰,中峰、北峰相辅,周围各小峰环卫而立,而这些土匪们所占据的山头就是周围小峰中的一个,名曰苍龙岭。
此岭也是峰,它北临云台,东近量掌山,上通东西南三峰,下接沟幢峡危道,峰头是由几组巨石拼接,浑然天成。
绝顶处有平台,也就是土匪们的大本营,是南望华山三峰的好地方。
山路崎岖并不是没有大路,古往今来探险旅游的人太多,这人多路也就多了起来,加之附近的村民有的常年以采药和打猎为生,不知名的羊肠小道更是盘根错节……林悦悦甘心当起了我的向导,给我说起了山下的奇闻异事,又给我讲了山上的名胜古迹,她一路上有问必答,让我对这些个贼匪们又有了更多的了解。
有别于通常意义上的土匪,报纸上的土匪主要以散兵逃兵为主建立,尤其是军阀连连混战后,落下大批的士兵落草为寇。
他们人数不仅庞大,武器也很丰富,行为则极其残暴,不分地主乡绅还是普通百姓,见人就抢,可谓无恶不作,一旦依山靠险形成规模,甚至连政府也那他们没办法。
当然这其中也有另类,像湘赣皖那种有着明确政治主张的团伙占山发展势力,还称他们为匪那就不太合适了。
而他们这些人则不同,成分大多是生活不下去才上山投奔到林老大麾下的,或者是犯了事官逼民反过来的,还有就是与山下地主劣绅们有着血海深仇,是为了报仇而来的,总之就是因为生活不下去了,大家才凑到了一起。
白天出去勘察,晚上我才能好好的绘制所需地图,这些个本领都是军校必备的科目,时间久了有些生疏,但好在能看,而且比起人们的口头描述来说,要靠谱多了。
“这地方设一个哨卡,这地方修一座暗堡,这地方放一个仓库,这地方离水源近取水方便……还有这地方开阔能停飞机。。。。。。”我已经天马行空的在谋划着我的计划了,嘴里止不住的沉吟起来。
“咚咚。。。。。。”
听到有人敲门,我也没问来人是谁,一边看着刚画出来的粗略草图一边头也没擡就喊道,“进来。”
“这么晚了,段先生还没睡下啊。。。。。。”
是女人甜腻的声音,我一擡头,才发现原来是那李妇人。
我平时与她没有什么交集,两人也没说过话,我好奇她怎么会过来,而且手里还端着一碗东西。
“我看你白天比较忙,晚上还在忙,就给你盛了一碗鸡汤当晚膳,这还是老大补身体用的,反正他也吃不完。”
她自顾自的讲着话,人已经走到了跟前,由于这女人身高只一米六出头模样,她弯着腰送碗,面容还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一对饱满的双峰却已经先显露了出来。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线衣,外面罩了一件半敞开的布卦,由于弯腰的原因,衣服根本兜不住一对沉甸甸的奶子。
这女人才三十出头,我之前还真没仔细打量过,此时望着看了几眼,发现妇人还真有那么几番韵味,尤其是她的年龄是我喜欢的类型,看着眼前被束缚而挺拔的乳房,我才意识到离开义母后,我已经许久没尝到肉味了。
这妇人生得一副媚眼,配上那浓浓的妆点,举止中透着一股风骚劲,她要是进窑子里,肯定光顾的客人会乐怡不绝。
我猜她肯定是因为老大身子不行,许久没有被滋润,此时是想男人了,都说这个年龄的女人容易饥渴,看来定是不会假。
“烫还没凉,先生赶快别忙了,要趁热喝。”她直直的将碗端到了近前,然后一个不小心,一小片烫液倾洒在了我身上,“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弄到你身上了,我来给你擦擦。”
她将碗放到桌子上,然后很自然的随身掏出了一块手帕出来,先是在我的衣服上擦了擦,接着沿着胸膛向下,手慢慢的伸到了我的腹前。
她晚上穿的不算多,里头肯定没有内衣,线衣是圆领样式,一对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弹跳着,我真怕它们会蹦出来。
她的身体也往我这边靠着,纤白的脖子快要贴到了我的脸上,我见她的一双手没有停下还大有继续向下之势,才赶紧碰了碰她。
她轻轻的擦了擦,见我动了动有些不舍的站了起来,嘴里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段先生这身体还真结实呢,那犁地的水牛都没你壮。”
这种女人,放在平时,我早就不客气的把她衣服扒光了,但现在我还不确定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究竟是饥渴难耐还是另有所图,我还没弄清楚,只能佯装不在意的道,“夫人说笑呢。”
“段先生还会看病,那日出手让我好佩服,要不你也给我瞧上一瞧?”李妇人卖弄风骚,一计没成又想到了另一个方法,“因为这几天的原因,忽感身体有恙,不过还没来得及看……”
我听她说的真切,便好奇的道,“夫人哪里不舒服?”
“也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时常感觉胸口容易发涨,哎呀,说着好像又来了,先生还是赶紧给我看一下吧……”
居然来这一出,我假装喝汤才下勺,手一抖差点没掉在地上。
当我在看向她时,她已经把手擡了起来,那样子似有去解衣服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