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把陆禾往榻上一丢:“就这一锤子买卖,也不熬她,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怕。
只是若想保你家少主身子无虞,还得你来替我舒缓。”
贺芷珺自是无有不可,只是想起花允清还在楼上,也不知是睡着醒着,一时有些犹豫,本欲求宁尘轻点。
可没等她说话,宁尘已一把将她拽过按住在床榻,一巴掌扇在屁股上。
“撅好了!”
贺芷珺浑身发酥,立时就软了,跟只待配的母狗一般把肥臀高高撅起,和那鸡巴一般平齐。
她试得后面两只爪子狠狠抓住自己屁股,方才就湿乎乎的小穴禁不住一缩,淫水就往下咕嘟嘟拉成丝儿淌出来。
花允清和宁尘交着心,他自不舍得硬来,于贺芷珺就不必留手了,宁尘架住她屁股,猛地将腰一挺,一棍子给她操到底去,汁水噗嗤溅出三尺开外。
“啊呦——!!我的好弟弟!!咿呀啊啊啊好弟弟、要把姐姐肚子撞破啦!”
那铁棒打井似的咣咣去夯,次次连根没入。
贺芷珺双手抵着床拼命支撑,还是被撞得一抖一抖往床铺深处滑去。
若是一直撅着屁股,前后还有个摇晃缓冲,真要让他压在床上定住了猛操,魂儿都要出窍了。
贺芷珺想说上句话,可嘴里尽是哎哎呀呀止不住地呻吟,理不出一句囫囵,只得将手往后面去挡,好叫宁尘慢点。
手刚一伸,却叫宁尘死死抓住。
他手腕翻过,与贺芷珺五指交扣在一处,指头连着心,贺芷珺被他这么一扣,心尖暖暖发起颤来,没了抵抗念头,任由他拽住一只胳膊操了个臀浪翻飞。
阴阳真气早已按捺不住,龟头每每顶到尽头,那宫口便如先前花允清一般开始向里嘬它。
贺芷珺禁不住将腰左摇右晃,好叫那肉壁给宁尘从四面八方磨个舒服,心想只需今日再勾他射自己一个满的,接下来慢慢行功炼化,也可十几年吃用不尽了。
宁尘看穿她心思,暗自发笑,操着操着忽地见上面那深红色屁眼一张一翕,开的口子越来越松。
想起那日在千岛赤湖日她的时候,那屁眼就特别能吃劲儿,如今又已被三尸血虫恁大的管子通过,宁尘伸手一拨,竟软塌塌地张出个黑洞来。
他一时兴起,竟把手攥成鸟嘴往她后庭插去。
贺芷珺这边正浪得要紧,一波波小高潮余意层叠,突然一阵剧痛传来,禁不住回头去看。
“好弟弟……唔哦!唔!你把……什么塞进……姐姐屁股里了……啊啊……”
不看不打紧,自己屁眼竟已被撑到了腕子粗细,宁尘整个拳头都已进去了。
“啊呀!!你作什么!!噢噢噢噢——!”
宁尘隔着肠子就给她子宫来了一拳,贺芷珺翻着白眼吐着石头一声尖嚎,宫中阴精汹涌喷出,她阴关宫口早教宁尘捣了个酥烂绵软,趁这当儿宁尘势大力沉猛地一挺,立时将贺芷珺操了个阴关大破。
太初阴阳宗女修锁宫术极其强横,当日里宁尘给她内射的阳精到现在还锁在子宫里备存。
可如今趁着阴精喷泄,宁尘一棍捅破宫颈,直捣子宫内壁,贺芷珺哪还锁得住什么。
宁尘鼓动了全劲儿的合欢真气猛冲乱撞,宛如饿狼进了鸡窝,方才吸了陆禾的元阴元红不算,又横征暴敛找贺芷珺讨账。
贺芷珺的元婴是他帮忙顶上去的,如今元婴级的阴元更是甘醇,也算是收了一回高利贷。
可怜这太初阴阳宗右护法,被一根鸡巴挑进了子宫,叫宁尘抽得全身痉挛,喉中咯咯作响。
吸走了阴精还不算完,连卵珠都从宫巢中溢出数颗,一并被合欢真气炼了。
那最后一颗出得慢了,未及炼化,正落在子宫攒的精池之中,被百万颗精子四面八方猛奸上去。
贺芷珺腹中突然一颤,哪怕身处高潮巅峰也生出隐隐感应,忍不住哀哭出声。
宁尘可也小心着呢,立刻把那颗宫珠也炼化了干净,贺芷珺这才塌下心来,哽咽道:“好弟弟……不是姐姐不允,实在是宗内上下都凭依在我,断不能……”
宁尘将她搂过来在额头上轻点一口:“说些什么呢,露水情缘,还能叫你给我养孩子不成?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
贺芷珺嗯了一声,被那句话安了心,可却又莫名反出一缕酸水儿。
还未等她琢磨过味儿来,宁尘征伐又起,哪还容她细想,又咿咿呀呀叫着送去了天上。
她上了元婴之后才修养短短几日,这一回又被宁尘纳走大量阴元。
宁尘极为鸡贼,愣是卡着边才收功回去,若再多抽哪怕一丝阴元,贺芷珺都要从元婴跌下去了。
可架不住阴元大泄的滋味太爽,贺芷珺想拦都不舍得拦,楞也被他狠狠折腾一顿。
半个时辰之后,宁尘捏着她屁股往前一推拔了阳物,贺芷珺当即翻着白眼扑在榻上没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