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鱼儿还救不救了?
连苏血翎现在都下落不明。
都已经叫人当成了落水狗追在后面猛打,还想一辈子当个老好人?!
也不过是为了自保,又不是要害她什么!
婆婆妈妈,何时才能成事!
宁尘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刮,又在木盆边锤了两锤。
那腹中伪丹骤然饥饿起来,只想吸个痛快。
恰好有一小丫鬟托了一叠衣袍进来,宁尘见她生的俏生,胯下被逆合欢决的伪丹一激,立时硬了起来。
他跨出木盆,一时念起,便想将那小丫头拽到身下狠狠操弄一番。
那丫头见他赤身跳出盆来,惊叫一声,闭着眼睛浑不敢看,只捞起布巾给他擦身。
宁尘神智还算清明,若真是在这里胡乱施为被萧靖看见,先前一切怕是功亏一篑。
他强忍欲念,伸展臂膀由那丫头给自己擦净了身子。
萧靖刚好回府。
她行到别院偏房,见屋门大开似有人声,抬脚便往里去走。
一照面,正瞧见宁尘赤条条站在那儿,胯下白玉老虎昂扬挺立,玉杵一般直指自己前脸。
“你、你倒是生得一副好物事。”萧靖尴尬之中偏过头去,笑着打诨。
宁尘眼见萧靖心有撼动,立刻见机猛拨针弦。
方才萧靖在城主府议事,脑子里就全是宁尘的面庞,再被他拿针一惑,心跳一下子快了三分。
“靖姑娘,怎么闯进来也不说一声。羞人,羞人。”
“你把衣服穿好了。”萧靖听他叫的亲昵,连忙将使唤丫头赶走了。
那丫头如蒙大赦,闷头便跑,将别院大门死死关牢。
主家要寻风流,做下人的哪敢多看一眼。
此事万万急不得,萧靖这发号施令的统军作派,非得让她主动起来才好把控。
宁尘慢悠悠系好袍带,手中针弦拨动不息,只望能叫萧靖生出情欲。
不料萧靖闷哼一声,按住小腹,靠在了门框上。
“靖姑娘,你怎么了?”
“没什么,稍有腹痛。”萧靖面色不显,只摆了摆手。
宁尘抓住她腕子,闭目视探,却见那两根针刚刚穿破识海之壁,没入气海之中。
萧靖体质略有宫寒,那真水凝结的至寒之物初入气海,可不是狠狠痛了她一下。
“有些旧伤,你来榻上躺下,我助你推拿一番。”宁尘不由分说,扶着萧靖坐在了床上。
萧靖奇道:“你还会以气疗愈的手段?这可不多见呢。”
“你只管趴下,交于我来。”
萧靖本就想与他多多亲近,有这等机会也便欣然应从。
宁尘曾也学过些按摩手法,推宫活血,倒是让萧靖紧绷绷的身子松弛下来,多少是舒服了些。
宁尘隔着衣服,却也能试到她腰背紧实,一双大腿更是紧绷有力,摸起来不似平常女人那般软腻,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只是借这机会再动针弦,萧靖又没了反应,当真让宁尘抓耳挠腮。
眼见萧靖气息逐渐悠长,宁尘索性将惑神无影针全部掏出,只留了三根,借捶打按摩之机,一股脑把剩余五根全都打入了萧靖后背各处大穴,猛力将七根气弦一起搅动起来。
殊不知只要方位得当,拨弦有序,区区一根无影针便足可将分神期贞烈之女变成淫娃荡妇。
萧靖武修之体,寻常元婴法宝砸在身上都伤她不得,先前针劲无力,只因入体不深。
她刚刚气念松弛,叫宁尘连打八针入体,登时心神大乱。
“啊——”
身下女将军突然出声妖媚,如母猫发情夜啼。宁尘见她突生异变,心下一惊,连忙将针全都从她体内拽了出来。
可那搅动起来的池水又怎是一时半会能停歇下来的。
萧靖满腹柔情无处可泄,宁尘方才露出的那根鸡巴热腾腾就在手边。
她花蕊湿了大片,翻身将宁尘推在榻上,手指微颤,兜住了宁尘的鸡巴。
萧靖从军出身,不小心瞥见的那话儿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均是臭烘烘皱巴巴一坨黑肉。
而宁尘的物事触手灼热,又白又滑,足有腕子粗细,萧靖将它捧在手里,忍不住一阵头晕目眩。
“小宁尘,今晚就将你吃了,你可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