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没人在意的。”我看着眼前雪白的酮体,缓缓说道,“如果他们在意你,你何必在这儿等四个小时,对吧,雪儿?”
我看着她低下头,眼中泛起了大大的泪花。
我强硬的抬起她的下巴,大大的杏眼,柳叶眉,红唇粉舌皓齿,粉扑扑的脸颊,像是玉雕的娃娃。
她不过七八岁的样子,我用舌头舔着她的脸颊,一只手向下摸去。
感受着她的颤抖,我宽大的手掌附上了她尚未长毛的幼嫩的私处,指尖在鲜红的小穴缝间来回扣弄。
我感觉我就是个禽兽,他明明那么弱小,不堪轻盈一握的细腰,存在于童话中的美眸,还有如嫩藕般的四肢,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肤若凝脂玉树止,目滥秋水动人情。
眼前的小家伙柔弱而娇嫩,我如何狠的下心来伤她呢?
……
我可怜她……
谁又可怜我呢!
如长剑贯空般我猛地整根没入,雪儿在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中,我发出满足的怒吼。
柔嫩的花蕾染上了刺目的血红,多么可怜呐,她的小脸涨红,只能用渐弱的叫声来表达自己的痛楚,双眼无神的盯着毫无一物的空气,她知道,如果想要得到所有人的关心与认可,神的试炼就是赐予她无尽的刺痛,她相信神,至少她在昏过去前是这么想的。
“神啊,就让我用着无边的痛苦换取我一生都要憧憬的东西。”
人,肉体和精神的组合体,我们一直倡导人性的存在,可那场血的盛宴,只有无尽的性欲和卖力的肉体。
我还在不断的运动着,幼女给我带了的快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紧致的腔道和幼嫩的子宫,我仿佛能透过她的肚子看见我巨大的鸡巴在她的身体里面蠕动,她的一切都足以用美妙来形容。
撕裂的阴道口流着充满生命力的鲜血,我知道眼前的少女还有余力,我更加卖力的进出,想要在更短的时间里感受到上帝给我带来的快乐。
阴唇外翻,我能看到淫荡的银丝混合着鲜红的处女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滴下,这更加刺激了我的兽欲,理智已经存在无几,我能明白的,我能看到的,就只有这无边的血欲。
幼嫩的小脸,禁闭的眼角还带有泪痕,意识虽然已经消失,但本能还在,淫水如泄洪般喷涌而出,他的本能想用淫水来润滑着巨大无比的痛楚,但润滑终究还是有极限的,而我的鸡巴和她的腔道的尺寸差就是超越了极限的存在。
一股股热液打在我的龟头上,这只能让我感觉到更爽,对她来说毫无作用。
一次次的顶撞,一次次的喘息,一次次的醒来后一次次的昏去,雪儿终于在某个终点撑不住了,她的身体开始痉挛,双眼上翻,口水止不住的流下,我知道,这是女人高潮即将到来的标志,但雪儿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开始嚎叫,而是忍耐着这一切,小嘴禁闭,脸色涨红。
连我这样的人都不仅有些担心,她不会就这么死去吧……
随着快感的累积,我也即将攀上顶峰,我看着眼前的她停下了动作,而她的神色也稍有缓和。
我抱起她柔嫩的娇躯,双手抱住她的背不让失去基础判断能力的她向后仰去,用鸡巴撑住她的全部重量,我能感受到,她的子宫颈已经被顶开了一个小口,温热的液体流下,不是淫液,也不是做爱时的白浆,是子宫颈破裂流出的鲜血。
我叹了口气,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不能叫出来,再痛也不能叫出来,神的祭祀是不能被常人打扰的,再忍一下,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我的话似有无边魔力,只见雪儿点了点头,三千青丝被风吹得起舞,我看见了她眼中的最后一丝希望:爸爸妈妈……会回来么?
我握住她的芊芊细腰,用尽此生的力气狠狠地,彻底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撕裂了她的子宫颈,我在感受究级快感的同时,她哇的叫了一声,再次晕了过去,我没有动作,摸了摸她的头,我们已经在郊外做了三四个小时了,她又是一个人跑过来的,现在的她浑身冰凉,只有小腹还存在少许温热。
我抱住她的身子,开始移动她的身子,像是用飞机杯那样毫无感情的使用她,子宫颈和阴道完全不同,不仅在原来的阴道的基础上更加紧致,而且子宫颈上的沟壑也更深更明显,一方面她的肉壁挤压的我的鸡巴生疼,另一方面每次抽插带来的快感又是如此猛烈。
一次次的我想突破最后的障壁,想把龟头送进更深的子宫深处,但是她虽然晕过去,但子宫本身的本能会封闭子宫与子宫颈的连接处,就是那道肉壁不断的阻止了我的深入。
每次的乘兴深入,每次的败兴而归。
我知道,那是她最后的防御屏障了。
快感不断的积累,我又一次到了即将喷发的边缘,我真真正正的把她当成了一个毫无人气的性玩具,如同使用飞机杯那样粗暴,那样只追求快感。
终于,在某个节点……
我成功的突破到了子宫内部,柔软的子宫壁包裹着我的龟头,粘液为我炽热的圣枪降温,我在里面喷射出我数以亿的子孙,精液拍打着她的子宫壁又反弹回我的龟头上,炙热的精液和子宫内的粘液混合附着在我的龟头上,如此带来的快感和攻入子宫成就感又让我把大量精液灌进她的子宫。
我都懂得,我什么都知道。
为什么我能突破她的子宫,因为她的呼吸已经消失,血液已经临近干涸不再流淌,双眼已经不再光彩,已经彻底的失去了神采。
脸上的笑容已经消逝,留下的是冰冷而痛苦的扭曲表情。
精液灌入,我将鸡巴拔出,它耷拉在我的双腿间,炙热的精液从子宫里流出,滴落在郊外的荒草地上,她的小腹也失去了人所应该拥有的温度。
我抱着她的尸体,看着远方。
我认得她,她叫王梓雪,三年前我在饭店打工,和她的父母有过一面之缘,也只能有一面之缘,她的父母带着她去那家小饭馆吃午饭,当时她也大概只有三四岁的样子,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一顿饱餐后,他的父亲双腿被过路的叉车压断,而母亲被叉刀穿胸,她因为体型娇小而逃过一劫,母亲连救都没救就直接宣布了死亡,而父亲更是像被腰斩了一样活不过来的……
我报的警,我叫的救护车,我记得她,她抱着母亲的尸体,舔舐母亲那翻出来的,新鲜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