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正太站在一旁有些抱歉的说到:“对不起老师,我不是有意的……”
小正太还没说完,男人就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铅笔,温柔的朝着小正太笑道:“不用那么在意,只是随便画画罢了……”
画上的内容对于小正太来说相当的新奇,那是一只天使,一只在云层之上飞翔的天使。
小正太一直没有问过自家老师到底是什么派系,但是看老师的技法还有内容,老师虽然走的是古典派的路子,但是绝不是那种一成不变的照搬套用那么简单的事情。
只是随便画画,但是也只是通过铅笔的简单起草,小正太就深刻的感觉到了眼前这幅画的精美和精细程度已经到达了一种小正太无法理解的恐怖地步。
是的,这才是老师真正的实力,就算是简单的起草,但是却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完成度极高。
小正太深刻的知道自己的水平不说多么多么好,但是在同龄人之中已经是属于艺术造诣相当之高的那一批人之中了,但是在面对老师的作品,那宛如一道天堑一般的差距还是让小正太感到了深刻的无力。
“我们……去吃饭?”男人提议道。
听到吃饭,小正太瞬间从鉴赏的状态之中回过神来。当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被身体的感官支配了的大脑重新唤回了那种深深的饥饿感。
“没想到自己睡了整整一天,让老师费心了……”小正太抱有歉意的说到。
而肖传恭看到自己的弟子是如此乖巧的模样,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小正太的头,然后补充道:“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我是的你老师,照顾你是应当的事情,你大可不必如此……”
接着他补充道:“而且对于你的‘教育’,我是不会心软的”。
肖传恭特地的把“教育”两个字咬的很重,怎么听都带着一种淫靡的调戏的意味儿在。
两人一边从楼上下来,一边说着今晚上的计划。
“你都睡了一天了,晚上大概也是睡不着了,今天晚上就先进行简单的理论学习,好么?”肖传恭提议道。
对于小正太来说,他认为艺术家要熬夜是相当正常的事情,所以小正太没有任何的异议。
老师家的饭菜很好吃,有一种专业的味道。
自己的母亲虽然也经常给自己做饭吃,但是终究其还是业余,和真正的菜品比起来还是有着稍微的差距。
小正太吃的很快,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肖传恭本身不怎么饿,于是吃完了半碗饭之后就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小正太吃饭。
在自家老师的家中,小正太虽然稍显拘谨,但还是抵不住饭菜的诱惑。
小正太不断地下箸,将一块儿一块儿的排骨夹到自己的碗中,愉快的吃起来。
男人笑道:“你这孩子令人省心,最起码我不用担心你的吃饭问题了……”
小正太抬起头给了眼前的男人一个甜蜜的笑容,紧接着又和排骨去争斗去了。
“吃完就去二楼刚才那个房间找我,以后你就在哪里学知识,休息……”
说完,男人就直接离开了饭桌,朝着楼上走去。
等到小正太饱餐一顿之后,小正太也听=挺着吃的饱饱的肚子朝楼上走去。
小正太打开了房门,男人已经坐在那个小桌子之前等着他了。
其实很简单的,一个靠着墙的木头桌子,桌前有一大一小两张凳子,老师的身前有着几只铅笔和数不清的纸张,而似乎是自己的位置之前放着两本看起来就相当厚实的书本。
小正太深刻的知道理论知识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说究竟是多么重要的东西,所以小正太在面对理论知识那厚实的,近乎充满了文字的书籍的时候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读不下去的感觉,他从小到大都是孜孜不倦的学着。
小正太来到位子上,男人也没有对他说什么,示意让小正太自己看那两本厚实的书。
小正太把一本书放在一边,先拿起最上面的一本开始看。
书面使用人造革包起来的,上面印着烫金的字体——《性》。
对于小正太来说,关于“性”的方面他从未接触过任何的教育,所以光是看书名小正太当然是一头雾水。
翻开书之后的扉页,上面画着两张精美的绘图。一张是男人的阴茎结构图,还有一张是女性的外生殖器结构图。
小正太深刻的知道眼前的这根肉棍就是描写自己身下的那个小小的肉茎,只不过书本之中的这跟肉茎极大,与其相比,自己的那根小肉茎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同样的,在看到这一幕的同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理反应的最根本的原因,小正太的小肉茎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啦,在自己的裤子之中直直的站了起来。
正当小正太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男人的声音传到了小正太的耳中。
“佳彦,你对性,有什么特殊的认知么?”
男人那复有磁性的嗓音,隐隐的勾着韩佳彦的心。
“对不起老师,我不能理解……”
师徒两人没有面对面,都在干着各自的事情,但是聊天的内容却是丝毫不差的吻合上了。
“佳彦,你害怕么?”
老师有些温柔的问道。
“老师,是有的,但是我愿克服……”
对于这些崭新的只是,小正太的心中带着一点点的打退堂鼓的意味在。
但是对于这些新的知识,小正太更多的还是无限的期望。
知识知道的越多,自己和老师之间的差距就会越来越小,到最后甚至能够持平下来。
肖传恭终于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笔,转而拉起了韩佳彦的小手。他看向韩佳彦,不可谓不是相当深情的说到:“佳彦,其实粗俗一点说……”
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要把我的阴茎插到你的屁眼之中”。
听完,小正太震惊的看向老师。然而反而是提出这个肖传恭却是在哈哈大笑,说到:“当然,那是相当粗俗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