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壁的疯狂挤压,还有深处传来的呕吐感,喉咙上的每一块儿肌肉的颤动都代表着给肉棒施以最棒的按摩,如此这样的享受怎么能够抽出来呢?
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宠物,还是不能玩死。
当肉棒抽出来的一瞬间,女孩儿猛地涨肺,新鲜的空气混合着雄性性器的味道充分的进入女孩儿的肺中,而是因为窒息到了极限的肺部因为气流的冲击而隐隐作痛。
看着横在自己眼前的粗壮肉棒,而是那油光发亮的龟头和棒身,大抵还是在演戏的苏欣眼中,透露出来了真真正正的惊恐之色。
“这种东西要是插进自己的小穴儿之中,那可是真的会死的!”
伴随着男孩儿一步步的靠近,女孩儿也在一点点的回退。
男孩儿同样的来到了床上,这里的“战斗”空间更大,能够充分的发挥男孩儿的技巧,这种事情又如何才能让人不感到兴奋呢?
女孩儿的背在回退之中碰到了一个凉凉的东西,恐惧终于在一瞬间达到了最高点,自己背靠墙,根本无法做到逃跑这种事情。
软软的枕头底下似乎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咯着自己的屁股,让女孩儿的心稍稍的放缓了些。
男孩儿强硬的扑到了女孩儿的身上,肆意妄为的嗅着女孩儿身上的香气,温柔的问道:“怎么样?把自己的身体洗干净了么?”
女孩儿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借着偌大的胆子,女孩儿把自己的双腿微微的分开,露出了那粉嫩的美丽性器,勾引似的说到:“洗没洗干净,少爷检查一下不就好了?”
听到女孩儿的话,男孩儿只感觉小腹之中的欲火烧的越来越旺盛,自己的肉棒已经胀大到了一定的程度,先走汁都开始一点点的在男孩儿肉棒的抽动之下被甩出来,甩到床单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女孩儿在心底默默下了决心。
而是玉指轻轻的拨开了自己的阴唇,那紧致的小肉洞在女孩儿特意的控制之下一张一翕的,汩汩的清澈的淫水不断的从花洞之中流出来,粘腻的打湿了女孩儿身下的床单。
试问!
那个男人能够接受的住这样的考验?
更何况女孩儿眼前的男人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正在发情的雄兽,怎么可能给女孩儿哪怕一丢丢的反应时间用来回避自己?
女孩儿本就深得他的宠爱,如今的女孩儿又是那样的诱惑,如此的多重刺激叠加之下,男孩儿也就顾不得什么前戏不前戏,干净不干净的了。
纯洁的面庞上浮出淫荡的表情,强烈的反差感已经让男孩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着充足的淫液的润滑,龟头很快的就在男人的顶撞下势如破竹一般的深入到了女孩儿的身体深处。
龟头一连擦过九道肉环,就算是被称得上是名器都不为过的女孩儿的窒穴给男孩儿带去了莫大的享受。
肉壁的每一处似乎都像是一张张的小嘴儿,不断的吸允着男孩儿的肉棒也就算了,那致命的窒压更是吸得男孩儿肉棒一麻,差不点儿就要把那滚烫炙热的精液给汩汩的喷射出来。
自己的身体收到了莫大的冲击,明明是已经经过了开拓的小穴儿在男人那巨大的尺寸面前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如同那晚破身的痛苦一般,女孩儿的整个身体似乎都像是被一柄利剑狠狠的劈开。
强烈的痛苦反而震慑了女孩儿的神经,明明被巨大肉棒所刺入的快感是足以让女孩儿就这么昏迷过去的,但是那种窒穴传下来的强烈的撕裂感还是让女孩儿的理智在这个时候前所未有的空明。
时机已到。
女孩儿握紧了枕头底下的匕首的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大叫一声之后……
一道黝黑色的光带着泛蓝的晕从空中滑过,也许正是因为对于失败之后的无限恐惧才使得眼前的女孩儿是这样的不留情面。
匕首从男孩儿的侧腹狠狠的刺了进去,从刀尖刺破男孩儿的肌肤到整个刀身都刺入进去不过一瞬,男孩儿的痛觉也不过一瞬。
女孩儿只觉得自己吃奶的劲都用上了,而这显然是相当有用的,也正是因为女孩儿的果断和强力,刀尖没入发不出一点声音,男孩儿的肌肤就像是豆腐那般被随意的割裂开来。
强力的精神毒药在瞬间就完成了自己的职责,见血封喉,而是尚未见血,男孩儿已经死死的瞪大自己的眼睛说不出话来了。
等到一秒过去,血液才如同井喷一般从匕首的放血口之中流出来。
身体的每一处的肌肉都是那么的僵硬,乃至于自己的喉头都发不出一点声音。
前所未有的无力感顿时充斥了男孩儿的整个身体,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因为他深刻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正在不断的流血。
肌肉,乃至自己还在鼓胀的肉棒,他完全失去了自己对任何的控制。
无力感,失落感,他沉浸在这些乱七八糟的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之中,但是无法规避。
他在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那个足够把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钉死在床上的枪声,但是他确实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枪声的主人和这柄匕首的主人是同一个人。
没有人会为了杀一个人而去救他,同样的,枪声迟迟不来,因为血液的不断地流失,反而是身体的无力感慢慢的占据男孩儿的整个意识……
也许直到临死的前一刻,他才终于明白了。
当时让女孩儿在匕首上涂上致命的毒素的,正是他的建议。
眼前的女孩儿的脸渐渐的模糊,自己终究还是太过于自大,太过于相信他人。
没有什么可以弥补这次错误,自己的尸体也只会在第二天才会被发现,自己的钱,加上女孩儿们的存款,足够他们跑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自给自足一辈子。
他当然是不甘心的,但是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抚慰他的不甘心。
同样的,自己的恶行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被不断地遗忘,只有在临死的时候,无数的记忆如同回马灯一般不断的在自己的眼前闪烁,他才终于记起当时到底是怎么样的仇恨,让那个女孩儿能够隐忍到现在。
……
是啦是啦,他烧掉了莫家的房子,在那个叫做白莺的女孩儿前面狠狠的强暴了她的母亲,而后又在她的父亲面前强暴了她。
莫父莫母的头颅被狠狠的砍了下来,高高的悬挂在莫白莺的头顶,他对她进行了无休止的奸淫和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