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当口,隔壁传来一阵呻吟,这呻吟一阵高过一阵,穿透墙壁,直冲启正的耳膜。
“去!趴着!”启正的最后一丝良知消失了,剩下的唯有原始的恶魔本能。
“启正…学弟…看在导师的份上,别这样。我可以给你吹喇叭,下次我可以给你操,只要你戴套就行。”
一边说着,瑾语主动揉搓启正的阳具,祈求启正能够放过自己。
看着瑾语的可怜模样,启正的征服欲反而被激发起来,他抓住瑾语的辫子,缓缓说,“去,趴着,听我指挥。”
瑾语自知无法挽救,就这么站着,任由眼泪如雨点儿滑落。
隔壁的声音又不合时宜想起,如同一根根刺插向启正的心头。
“操你妈个臭婊子!装什么装!”启正狠狠地将瑾语的背摁了下去,掏出阳具,对准阴道。
“这不是很好嘛,你个骚货,为什么不给我梁启正操!”操着瑾语的同时,启正的嘴终于撬开瑾语的牙关,他在瑾语的口腔内肆意行走吞噬,瑾语身上淡淡的体香,成为刺激启正最佳的催情药。
“快叫!越大声越好!”启正的嘴巴离开瑾语的口腔,不过依然啃食着女人的脖颈,他要用瑾语的叫声,隔空与吴主任叫板。
“嗯…啊…嗯…”随着启正的疯狂,瑾语的性欲也被调动起来,虽然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但口中的呻吟却是真实的。
“再大声一点!”启正对瑾语的发情有些志得意满,但他仍觉得不够,他要彻彻底底地压倒对面,压倒姓吴的。
因此他的抽插更加疯狂起来,什么怜香惜玉,什么心慈手软,此刻通通都不重要了。
“啊!不!”随着瑾语的一阵惊呼,启正滚烫的精液终于发射进自己的小穴。
瑾语悲愤交加,想要反抗,但转眼一想已是毫无意义,便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仿佛闭上眼睛,今晚的一切便没有发生一般。
启正得意地拔出肉棒,又在瑾语的脸庞抖了两抖,几根银丝落在瑾语的鼻尖,启正心满意足地穿上裤子,扬长而去。
这一晚,他终于想通了,这世间,最重要的便是权力。
纵使神舟飞船已经上天,青藏铁路已经通车,这古老的生存法则依然适用现代的社会。
拥有了权力,再高贵的女人,也不过一具炮架,拥有了资源,再桀骜的烈女,也不过一副皮囊。
搞什么技术!
搞什么方案!
不如追逐权力,来得舒爽便捷。
这一夜,启正睡得格外香,不知何时,雨兰也结束了大战,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回到卧室,回到这张婚纱照下的床。
待到启正醒来,家中已经弥漫着早餐的香味。雨兰下了他最爱的牛肉面。
“老公…你,昨晚是不是就在我的隔壁。”雨兰的脸涨得通红,不只是昨天兴奋的残存,还是心中的愧疚。
“老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就在隔壁,我也知道你和姓吴的在一起。”启正笑了笑,他知道妻子已经明白,便也不再隐瞒。
“老公…你不要怪我,我知道你现在需要姓吴的帮助,所以我才,我才跟他上床。”雨兰见启正没有生气,便继续把话说开,“你不会因此而觉得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吧?”
“你不要这样想,你为我牺牲了这么多,我都知道。”启正抱住雨兰,“哪怕你跟其他人上床动情了,高潮了,我也不介意。只要你的心在我这儿就好。”
二人紧紧抱在一起,久久没有分开。
“既然这世道不让我做个正人君子,那我们干脆就坏到底!”启正在心中暗想着。
吴主任虽说做事儿不太地道,但该干的事从不拖泥带水。
这不昨天才逼退汪书记,今天就将项目正式挂网招标,全部采用启正公司的参数。
如果没意外,半个月后启正公司的中标就是板上钉钉了。
看着眼前的招标公告,启正的思绪已经飘到二十多天后后,2000万的标,有各方打点,他完全可以按照1900多万的金额顶着预算投标,今年的业绩排名,他自当名列前茅了。
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准确说,一对夫妇。他已经很久没有拜访过这两人了。
提起这两人,启正就来气。
从一开始让自己误入歧途,再到趁机吃自己老婆豆腐,再到最后背叛自己,之君和亦秋真可谓是小人得志!
如今自己咸鱼翻身,怎么能忘记这二位的大缺大德呢。
等啊等啊,招标公告的公示期终于结束了。就像之前预料的那样,面对如此偏颇的参数,没有任何厂家提出质疑,招投标顺利进行着。
厂家不提出质疑,自然不是因为心服口服。
而是因为南方市的医疗界,变天了。
中心医院的张院,第三人民医院的钱院,几乎在招标的同时,被相关部门带走,情况不明。
老余和Hanson的李总,也被带走调查,传言与医疗腐败有关。
而汪鸿洋,也当起了缩头乌龟,请了一个月的年假,闭门不出。
启正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拨通了之君的电话。
“徐总,最近在哪儿呢,有空去找你坐坐呀?”
“梁…梁总,您要是过来,我肯定欢迎啊!你好久没过来了,上次不辞而别我正想找你叙叙旧呢,我就担心咱们兄弟间有误会。”
之君自然知道启正在这次行动中的份量,更生怕自己牵连进去,因此对启正百般讨好。听着之君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启正是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