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隆和元泽现在肯定在等着莫罗的消息。
而桓阅之这次只带了一百精兵,若他们带人来侵,肯定是打不过的。
而且他也不想那么快暴露自己。
让大曜那边现他在这里惹事,说不定还没回去就被各种参奏弹劾。
巴尔图体力有些不支,桓阅之扶着他躺了下来。
“你的身体为何虚弱成这样?是生了什么病吗?”
巴尔图叹了口气,“记不清了,大概一年多前?一开始只是觉得乏力,以为是年纪大了。”
可巴尔图正值壮年,而且以前还是哈兰骁勇善战的将军。
怎会忽然就身体不行了。
“我们哈兰这边连大夫都没有,也曾从中原请过医师过来,却也看不出什么病症。”
这时,岩风抓了一个人进来,嘴里塞了块布。
原来此人就是乌勒派来的奸细。
他现事情不对,正准备逃回乌勒报信,被岩风抓了个正着。
“乌勒派了好几个奸细呢,全都当场服毒自尽了,就剩下此人。”
巴尔图仔细一看,这些竟然是经常在自己身边转悠的侍卫!
不敢想象,乌勒到底派了多少奸细过来!
此时,拓跋翊拿下那奸细嘴里的布。
巴尔图现此人竟然是每日伺候自己起居饮食的侍从!
“你竟然向我下毒!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别以为自己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你可对得起你的妻儿老母?”
那人吓得魂不附体,停下了准备咬舌的动作,连连叩头求饶。
“我也是被逼的!我家人在乌勒,太子抓了我的家人威胁我,我实在没办法!”
拓跋翊厉声道。
“他们让你做什么,从实招来!”
原来则隆和元泽早就对哈兰下手了。
这两年悄悄派了一些奸细混在里面,里应外合,挑拨离间。
难怪这两年哈兰不太平。
也难怪莫罗今晚进来如入无人之境。
“你是不是,给巴尔图下毒了?”桓阅之试探地问。
那人听到下毒,浑身颤抖起来。
拓跋翊掰了他的手一下,嘎啦一声脱臼了。他的大手捏着脱臼的地方不放。
那人惨叫一声,“没下毒!真没下毒!”
拓跋翊当即搜身,搜出了一个小瓷瓶。
“这是什么?”
“这是……皇太子让我每日放一些到巴尔图的茶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