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了……”
“他怎么说?岂有此理!他竟然对本宫不闻不问!”
“乌勒王说他很忙。”
“没了?”
“没了……”
太子暴跳如雷。
“什么意思?本宫被他的人打成这样了,他竟然不闻不问?”
太子越想越气,觉得自己在乌勒受了奇耻大辱,连一群粗鄙的矿民都敢暴揍自己。
“本宫要那帮矿民死!全部处死!否则大曜不会再帮乌勒开矿!”
“快!去通知乌勒王!”
可太子的随从又吃了个闭门羹,灰溜溜回来了。
“张正呢?干什么吃的?让他们去找乌勒王讨个公道!”
“张正说他们不敢……”
“废物!大曜怎么派了这些废物来!”
太子躺着大声嚎叫了许久,乌勒王还是毫无踪影。
李方薄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在一旁劝说。
“太子殿下,不必和他们计较,咱最重要的是把矿开了……”
他凑到太子耳边,一番话下来,太子紧皱的眉头松开了。
李方薄告诉太子,乌勒人不懂如何开矿采矿。
怎么开,怎么采,采了多少,这还不是大曜说了算?
且不说从开矿设备、成本这里可以搞到一大笔巨款。
还有采出来的铁矿,铜矿,那都是没有本的东西。
太子这么辛苦来乌勒,也就是为了此事。
他只需要把一批批矿产运回大曜,锻造武器,他就是大曜最能干的太子!
李方薄又哄又劝,金尊玉贵的太子不该去矿洞这种地方。
也不需要跟这些刁民计较。
既然干这活这么吃力不讨好,为什么不把事情交给手下的人来做?
挨了这顿揍之后,太子想想也是后怕。
乌勒王对他挨打一事不闻不问,这面子怎么拉得下去?
可他也不能这么就回去大曜了。
景王指不定怎么笑他!
刚好李方薄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自此,太子再也不管矿洞的事情,全权交给李方薄管理。
他只需要躺平就好了。
太子在乌勒的皇宫里,又过起了纸醉金迷的生活。
樊意龄在这方面最是拿手。
他让乌勒的御厨按大曜皇宫的标准,每日安排宴席。